,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王福咒骂了一句,啪的一声将刘良佐的奏折丢到地上,将另一份奏折拿了起来。
“啪、啪、啪。”刘泽清、高杰、左良玉的奏折全部被丢到地上,若不是不远处还有几名内侍守着,王福狠不得在他们的奏章上狠狠踩上几脚,虽然这样于事无补,总可以消自己几口恶气,这些人的奏折无一不是要求朝庭行借虏平寇之策,否则士卒就有可能哗变的危险。
说白了,这些家伙就是怕死,他们和农民军作战或许还有点胆气,可是面对清军根本没有交战的勇气,难怪清军一南下,刘泽清与刘良佐这两个家伙就投降,反过来打南明,扬州十日,江阴屠城,刘泽清,刘良佐这两个家伙都有份。
“汉汗,鞑子走狗。”王福喃喃的咒骂,可这样的咒骂毫无意义,王铎等人要求借虏平寇,王福完全可以不予理睬,可是这些武将不同,闹不好真要弄出一起兵变,甚至有可能直接带兵到南京来一场清君侧,左良玉既是如此,借口马士英弄权,起兵南下要清君侧,若不是中途病死,不用清军动手,南京早已被左良玉打下来。
“妈的,这些军阀对外不行,对内却是残暴异常,老子这个皇帝当的也太没有意思了,只不过不想把老百姓的供奉白白送给敌人都不行,还不如现在就一走了之。”
“不行,现在自己手中无兵,就是走出南京城也无处可去,说不定马上被东林党人趁机废了,派人一刀砍了自己,既使不砍只是软禁起来,清兵南下也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难,难,难!”
“如果同意这些人的请求,暂时的难关可以渡过去,可是这些家伙以后就会更加跋扈,将自己彻底架空,说不定连新军也无法组成,一年后必死无疑。”
王福发现自己走进了死胡同,只不过晚死一点和早死一点的区别,奇怪,到底是谁联络这些武将一起向自己发难,马士英,你个棒槌,难道不知道刘泽清,刘良佐这帮人根本不可靠,王福就象一只困兽,在屋内踱来踱去,门外的小黄门看到皇帝又是丢奏折,又是咆哮咒骂,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到皇帝。
没有黄得功的奏章,这个江北四镇中唯一封为侯爷的人,实力无疑也是最强,他的部下军纪比起其余三镇都严明,黄得功可以成为自己的靠山吗,王福的眼睛一亮,停下脚步,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着,发出空洞的回音。
既使黄得功支持自己又怎样,以一敌三根本不可能,何况还有一个号称八十万兵马的左良玉,至于引起内战,王福倒是不怕,反正刘良佐,刘泽清等人在抗清中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成为满清的帮凶,早一点除了他们,弘光朝说不定可以多挡几年,王福的眼中掠过一丝杀机,拼了,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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