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面临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他们清楚现在的大明不是满清之敌,借虏平寇只不过是他们一腔情愿,供给自己自我麻醉的麻醉剂。
奇怪的是首次提出借虏平寇的马士英这几日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仿佛全然忘了这是自己提出来的政策,将朝堂的话语权拱手让给了高弘图,刘宗周一干人,王福不知道马士英是不是料定自己最后还是不得不执行借虏平寇之策,他素性不参与,免得关系与自己搞得太僵,不过,马士英的不发言还是让王福减轻了不少压力。
王福刚在后殿坐下不久,一名小黄门上来禀报:“禀皇上,李祺李公公回来了。”
李祺正是王福派往武昌给左良玉传旨的太监,王福听到李祺回来却没有左良玉的消息,心中一惊,连忙道:“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名披头散发,衣服上沾满尘土之人跌跌撞撞的走进大殿,一见到王福就伏地大哭:“皇上,皇上,你要为奴婢作主啊,宁南侯,宁南侯他太欺负人了。”
“快说,左良玉如何了,他没有随你进京吗?”
见皇帝疾言厉声,李祺才止住哭声,抽抽泣泣起来:“没有,皇上,奴婢到了武昌后向宁南侯宣读旨意时,宁南侯根本不下跪迎旨,就这么大赫赫的坐在椅子上要奴婢念,奴婢心想宁南侯是武夫出身,不知礼仪,皇上的威严不能失,刚说了宁南侯几句,宁南侯的亲兵就将圣旨抢了过去,还打了奴婢几个耳光,皇上,你看,奴婢的脸现在还肿着,牙齿也掉了几颗。”
李祺张开嘴,果然前面少了两颗牙齿,难怪说话有一点漏风,王福哪有闲心看这个,催道:“左良玉抢过圣旨后看没看,看了如何说?”
“没看,哦,看了……”
“到底看了没看?”
“禀皇上,左良玉是武夫,他看不懂圣旨,还是请了一名亲兵帮他念,念完之后左良玉道……道……”
“他道什么,快说,你要急死朕吗?”
“没空。”
“没空,什么意思?”王福茫然的道。
“没空就是没有空的意思,左良玉道除非皇上准备八十万兵马的粮草,他带着兵马来取,否则没有空来南京。”
“混蛋。”王福在桌子上重重一啪,他虽然不是真的弘光,却也气得不轻,江北四镇跋扈,没想到一个左良玉比江北四镇加起来还要跋扈。
气过之后,王福冷静下来,心中紧张的思考起来,江北四镇来了,左良玉不来,怎么办?一个左良玉可是比江北四镇的兵马加起来还多,他又处于长江上游,历史上,左良玉以假太子案的名义清君侧,自己这边刚杀刘良佐,刘泽清等人消息传到武昌,左良玉马上就有借口起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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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榜的表现几乎决定了一本书最终的成绩,本书现在的表现很不理想,上了三江竟然排在三十名后,老茅很是困惑啊,老茅用心写,应当没这么差吧,急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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