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帝面前下跪禀道:“报,皇上,鞑子营地突然生乱,小人看到数股杂乱的烟尘向天津后方而去,许多清狗丢盔卸甲,好象死了爹娘一样。”
“有这等事?”王福丢下手头的事务,带着一干文武大臣来到原先的高台上,登上高台,远处清军营寨的情景映入眼帘,果然,清军营寨此时已经乱成一团,许多清军就这样丢弃阵地向天津方向退去。
跟在皇帝身后的一干文武也看得面面相觑,自己还没有进攻,清狗这演得是哪一出戏,一名武将忍不住问道:“皇上,要不要进攻?”
虽然不知清军为何会如此,只是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王福点了点头:“传朕旨意,前军进攻。”
“遵旨。”皇帝的命令很快传了下去,明军寨门大开,无数红色的身影如潮水一样涌出大营,又涌上了清军的阵地,
“杀!”令明军奇怪的是根本没有清军留下来抵抗,见到明军出动,连一些刚才犹豫不决的清军也撒腿就跑,跑不掉的就跪下投降。
“报,皇上,东平伯所领人马已经拿下敌人左营,敌人未作多少抵抗,大部分清军已经逃走,东平伯已经率军追击下去。”
“报皇上,西平伯已经拿下敌人右营,敌人未作多少抵抗,东平伯已经率军追击下去。”
“报,皇上,王公略将军已经拿下敌人中营,敌人未作多少抵抗,东平伯已经率军追击下去。”
……
消息一个接一个传回,都是好消息,眨眼间,与大明数十万军队对峙了二个多月的清军大营就好象纸糊的一样,已经完全崩溃。
“走,到前面看看。”王福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这种感觉,高兴,失落,惊讶,或者都有,他已经可以肯定清军军粮一定出了问题,只是自己被多尔衮耍了一道,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也没有吃亏就是。
“皇上,前面还是敌营,是否等上一天再说?”马秉杰有点为难的劝道。虽然眼下明军占领清军全部大营,可是到底时间太短,马秉杰自然担心有没有将清军清剿干净,若有清军躲在一边,不要说剌王杀驾,就是吓皇帝一跳也是不得了的大事。
王福急于知道清军崩溃的答案,如何能等得了一天,道:“前面都是我大明将士,朕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也不管马秉杰的反应如何,跨上一匹快马,“驾”的一声跑了起来,马秉杰顿时无奈的苦笑,一挥手,连忙和其他侍卫一起上马,追到皇帝身后。
经过六天的太阳暴晒,地面早已经干燥无比,皇帝和侍卫身后一股烟尘激起,向原先的清军大营直冲而去。
到了清军营寨,王福勒住了马匹,翻身下马,营寨内,还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营帐,营帐四周,兵器甲杖随处可见,几面丢弃在地面上的旗帜已经踩满脚印,从这些可以看出清军的撤退根本是毫无准备,倒象是突然之间的行为。
远处两排鲜亮的明军走了过来,他们中间则是一队绿营兵打扮的俘虏,王福指了指前面,对身边的侍卫道:“去,把他们的军官叫过来,还有让他带一名军职高一点的俘虏过来。”
“遵旨。”
一名侍卫领旨匆匆将这队押关俘虏的队伍拦下,不一会儿,那名侍卫身后领着四人过来,其中一人是这队明军的首领,一名千户长,另二人则是普通军士,他们手中正紧紧的扭着一名清军模样打扮之人,这两名普通军士脸上神色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末将钢铁营千户长项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福此时并没有穿皇袍,而是普通的军衣,项义不止一只见过皇帝,自然很容易认出,倒是那名被押着的俘虏听到项义的话,眼中一亮,随即又黯然下去。
“军营之中,礼节从省,免礼吧。”
“谢皇上。”项义连忙起身,听到皇帝的话,另外两名即想参拜皇帝又担心手中俘虏会对皇帝产生危险的军士松了一口气,将俘虏双手扭的更紧。
“此人是谁?”王福打量着眼前的俘虏问道。
“回皇上,此人是一名汉军参将。”项义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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