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疤,只是长着吊梢眉,一看就不是善人。
“慢。”中年人连忙拦住两名同伴:“不行,那个狗皇帝身边至少有数十名明暗侍卫,我们杀不了。”
听到中年人的话,另外两人才冷静下来,疤脸男子忍不住埋怨道:“期昌兄,刚才你既然认出了狗皇帝,为何不突然发难,否则说不定狗皇帝已经死于非命了。”
中年人嘿嘿冷笑道:“狗皇帝死不死于非命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肯定已经死于非命了。”
另外两人顿时默然,中年人安慰道:“不用担心,今天是我们进京第一天,没想到就会遇见狗皇帝,正说明我们的运气,说不定那边当真会安派好,让我们即取了皇帝的狗命,又有银子安享富贵。”
“哼,我只想能杀了这个狗皇帝,至于能不能安享富贵,我不在乎,这狗皇帝杀了我全家,我恨不得他马上死于非命。”疤脸男子恨恨的道。
“我们三人哪个不是与狗皇帝有血海深仇,只是正因为我们全家被杀,才要留此有用之身为家中留下香水,否则既使到了地下见到先人,问及后人,我等又如何作答?”中年人劝道。
“好了,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听期昌兄吩咐就是,有人相帮总比我们三人独自杀皇帝容易的多。”吊梢眉的男子也劝道。
疤脸男子脸色和缓下来,正在此时,“哔,哔。”数声响起,三人都是一惊,疤脸男子连忙拉开雅间的大门,见到一名二十岁左右,跑堂模样的人站在外边,手上还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菜,见到门开,那人连忙道:“客官,你们要的菜来了。”
“进来吧。”疤脸男子道。
跑堂将菜放下,不一会儿,一个个菜端了上来,三人想来也是饿急,马上狼吞虎咽起来,再没有说话,想来三人也知道在这样的酒楼之中不适合再讲话,吃完之后,三人马上结帐走人。
在他们离开酒楼之后,正在楼下等候的侍卫跟了出去,这三人仿佛只是闲逛,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直到天黑,三人还没有回到住处,让后面跟着的侍卫郁闷不已。
直到半夜时分,跟踪的侍卫才返回来向杨林报告,他们把这三人跟丢了。
“跟丢了。”杨林皱起眉头:“怎么会跟丢。”要知道,这些侍卫接受到专门的盯人训练,又派了数组人马,盯着三个大活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跟丢了。
负责跟踪的侍卫连忙说出了缘由,其实也怪不得侍卫会跟丢,这三人一直逛到了天黑后直接去了秦淮河,若是平常还好,即使是三人钻进哪艘花舫,侍卫们也可以继续跟踪,偏偏今天刚刚碰上了花魁大会,整个会场人山人海,加上又是黑夜,三人在人群中转来转去,除非是立刻将人拿下,否则莫说是几组人马,就是再多的人手也盯不住。
“这么说你们即不知这三人来历,也不知他们的住处罗?”听到侍卫的报告,杨林脸色有点难看,他在与这三人交叉而过时,直觉感到这三人身上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