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有个拐弯,正对着胡同的是一座大厦,大家正紧张的好像鬼子进村那样往前摸去,忽然听到空中“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钢铁摩擦那样,听着牙酸。
抬头看去,就看到有个擦玻璃的吊架,吊在将近20层楼的样子,有个人身上连着安全带,悬挂在吊架上张牙舞爪,好似求救似的,铁做的吊架被带动,不断摩擦在大厦表面,忽然那个人的安全带被磨断了,就直扑下来。
“啊!妈妈,丧尸要吃我啦!”蒋江黔在队形后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扑扑腾腾,往后挪去,大小便失禁的裤裆在地上留下一道湿印。
“啪”的一身,楼上来客就摔倒了水泥地上,四处飞溅的暗黑血液,让大家明白这不过是一个空中丧尸。
李峰毅眼睛一下子就眯上了,高楼,丧尸,粉身碎骨!
李强也略有所思的看着。
拐过胡同口,只剩最后一个小区门口了,不用清理,门口已经被撞成一团的汽车堵住了。
到了胡同口,李峰毅看着满大街的汽车堆,想了一下,“大家先往东,堵住路东头,再堵路西头!”
“车多,人傻,速来,”李强看着卖力的推完汽车的人们,不知怎么想到了这句话,咧着嘴笑。
“副队,笑啥?”魏勇喘着粗气问。
李强笑眯眯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大家一致发言,“切!”
丧尸们在汽车里的先不管,能出来的早就出来了,出不来的也不着急.
大家又往西侧摸过去。路上的小区门口都撞着东倒西歪的汽车堆,就有些小缺口,找辆尽可能高的车型也就堵得严严实实。
青年沟路西口,煤炭大厦,这座大厦是附近最高一座大厦,一般人们到和平里都是拿这座大厦做地标的。
堵上青年沟路西侧,现在这条路就被封死了。
青年沟路西口和和平里中街交叉,煤炭大厦底下是个地下停车场,汽车连环相撞尤为严重,大致移了移就堵死了。
“孙晓山,田明,带你们的组去清真餐厅门口那个菜摊拿些水果过来,”李峰毅气喘吁吁命令道,“剩下的人挨个清理丧尸。”
封闭的青年沟路上没有啥大规模的丧尸,基本上除了在汽车碰撞的缝隙里有三三两两的司机丧尸,没啥风险。
孙晓山,田明带着组员,领命而去,顺手清理着三三两两的丧尸,过一会儿拎着几筐水果就返回了。
李峰毅招呼大家吃中午饭,拼命干了一上午了,都累坏了。
队员们把几筐水果放在一辆奔驰上,里面有个绑着安全带的丧尸张牙舞爪,也想和他们一起吃饭。
黑衣小伙冲它呲呲牙,做个鬼脸,手起钢管落,打碎了玻璃窗,还没来得及砸丧尸,汽车报警器就响了起来。
“我靠了!”被巨大的报警声吓了一跳的黑衣小伙怒了,一钢管直插进去,正中张开的大嘴,从后鄂直奔大脑,要了丧尸小命。
孙飞刚伸进手去,关上报警器,“一般的车突发故障没启动车载安防的话,是不会报警的啊?这家伙临死也不让咱们安静。”
孙飞刚有些得意洋洋,“奔驰s6000,和我的一模一样。”
“真不错,幸好你没开车。”田明耸耸肩膀。
孙飞刚。。。
解决掉丧尸后,孙晓山把水果倒在车顶,大家用手挡着满车顶乱滚的苹果,桃不让它们掉下来,然后纷纷开始吃了起来。
蒋江黔大模大样拿了个最大的苹果就要吃。
“哎,这是谁啊?这么不要脸?”黑衣小伙可没忘了他,抡起巴掌就要抽丫的。
“怎么啦?吃个苹果怎么啦?”蒋江黔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一时间众人哗然,都要揍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李峰毅拿着一根香蕉,叹口气,“把他塞车里去,敢动就打断他的腿。”
有队员恶作剧的把丧尸脑袋扭过去,对着被安全带绑着坐在副座的蒋江黔。
看着张着大嘴,无声的露出尖牙,从嘴里留着暗红色血液和雪白脑浆的丧尸,蒋江黔浑身如筛糠般哆嗦着,不敢再多嘴,已经尿了一回裤子了,倒是再尿不出啥了。
边吃水果李峰毅和李强大概讨论了下,决定7个人负责收集饮用水和食品,另8个人负责搜索沿街店铺,看看有没有幸存者,顺便收集工具。
今天不管是床板还是门板都不如钢筋三脚架管用,让大家觉得有可能的话还是尽量改进武器为好,等往回撤的时候,带走蒋江黔再做处理。
47个人出来,现在还活着16个,各个小组都有伤亡了,蒋江黔所在的小组就剩下组长田明和黑衣小伙了,为此田明表示要给蒋江黔用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一遍,黑衣小伙表示愿意效劳。
当下人员分了下组,孙晓山带着6个人搜集饮用水和食品,李峰毅带着7个人搜集工具,拯救幸存者。
孙晓山带着人直奔粮油食品店去了,李峰毅又把人分成2拨,他带3个,李强带4个,开始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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