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后世电视中常看到的一些谍战剧情,杜荷心中无不恶毒地胡lun猜想。
“回少爷话,”听他们家少爷问起,杜荒很是自然并且理所当然地接声回道:“这并不奇怪,不止是萧国公,整个长安城内,所有与咱们杜府jiā好或是jiā恶的大宅mén儿,小人心里都记得万分清明,不然的话,平素随着少爷出mén游玩,若是眼力不到,得罪了不当之人,那可不是小事。”
“呃?”一句话,又把杜荷给噎了个哑口无言,看得出,这个杜荒就是老爹老娘派来提点和看护他这个不太成气的小儿子的,至于杜荒脑中所记下的那些资料,多也是出于老爹或是老娘的授意,省得自己在外闯祸时所招非人,nòng得最后便是老爹出面也收拾不了局面。
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是自己儿子不成气的时候,更是得诸事劳心,甚至连儿子出mén后所遇到的种种境况,都得事先有所预防与准备。
说话间,主仆二人就已到了前院儿,在客厅的偏侧一个隐晦的小窗跟前,杜荒抬手指着正在厅里与杜楚氏叙话的一个白须老人,开声向他们家少爷介绍道:“少爷您看,那位老先生,就是宋国公萧瑀萧大人了!”
“废话!”没好气地白看了杜荒一眼,杜荷轻声喝道:“你觉得本少爷是傻子么,客厅中只有三人,除了娘亲与大哥之外,另一个不是萧瑀难道还会是张瑀李瑀么?”
说完,不理会杜荒在后面的诚惶诚恐,杜荷直接跨步,朝着正厅厅mén走去。
“娘亲!”进得客厅,上前先与杜楚氏行过一礼之后,杜荷又转身拱手与萧瑀见礼,道:“小子杜荷,见过萧大人!”
“嗯,”萧瑀面无表情地点头回礼,而后低头深看了杜荷一眼,轻声问道:“你就是杜荷?”
“正是小子!”杜荷从容淡定地坦声回言。
“果然是少年老成,一表人才,”萧瑀再次点头,虚声言道:“杜仆è倒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幼子顽劣,当不得宋国公如此评断。”不管人是不是出自于真心,不过身为人母,杜楚氏却还是要替儿子谦虚客套两句。而后,杜楚氏将目光移至杜荷身上,轻声向其问道:“荷儿不在后院好生养伤,怎么有暇跑到前厅来了?”
老娘的一句养伤之后,杜荷明显感觉到了萧瑀面上神è的尴尬,颇有一些手足无措甚至是老羞成怒之感,显然,对于萧瑀此次的来意,老娘亦是心知肚明,提前说上这么一句,也只不过是想要堵上萧瑀还未出口的话语而已。
“回娘亲的话,”杜荷颇为配合地拱手说道:“孩儿眼上的伤势虽重,但是手脚却是没有大碍,听闻宋国公过来府上,父亲卧病于榻,不便相迎,身为人子,孩儿哪有不过来代为拜会之理?”
“嗯,”杜楚氏轻点了点头,温声说道:“难得你现在这般明理,且在一旁坐下叙话吧。”
“是!”应了一声,杜荷又弯身冲老娘还有在座的萧瑀拱手一礼,这才提摆在老大杜构的下首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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