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道理,房玄龄与李承乾明显是与老爹一边的阵营,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来?
“是萧瑀的那些mén生,还有长安城其他一些世家子弟联合上疏,一致举荐大少爷出任登州县令。”杜荒低声说道:“当时大少爷方获功名,尚无官职及身,再加上那些大臣不断以大义强势施压,太子殿下还有房大人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加以拒绝,是以在同老爷商议了一番之后,便将此事确定了下来。”
“又是萧瑀?”杜荷的脑中不由又想起前些天来府上那个说话直白强硬的老头儿,难怪当时老娘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è,原来这其中竟还有着这么一个关节。
说到底,还是朝中的那些世家大族,见老爹病重失势,这才借机落井下石,想要绝了他们杜家日后的前程,这一次是大哥的年岁、功名全都赶在了那里,被他们逮着机会给狠狠地将了一军,若是下一次,怕就是要轮到自己了。
一种很是强烈的危机感在杜荷的心中泛起,古语有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人家的大刀都已经高高举起,若是自己再没有一点防备的话,岂不是就要站在那里任人宰割?
还有大哥,让这么一个老实本份的书生前往登州平定海患,手握不得刀兵,身骑不得战马,且又不jīng水ìng,不习船战,这与让他直接前去送死有何异处?
“少爷且放安心,”见他们家少爷面è变得很是yīn沉,还以为他是在为大少爷的安危担心,杜荒轻声宽慰道:“老爷既然同意让大少爷去登州赴任,其中定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安排,至少,大少爷自身,当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才是。”
“嗯,”杜荷轻点了点头,知道杜荒说得应是不假,虽然在表面上被人将住,不得不将大哥派往登州,但是ī底下,做为一国太子,做为尚书右仆è,李承乾和房玄龄自是不会没有一点安排,不然的话,老爹又怎么会因为一点面子上的事情,而同意让自己的长子身赴险地呢?
想到此处,杜荷的心下稍安,虽然他与杜构这位大哥的jiā集不多,几日下来总共说过的话语也不超过十句,但他终究是自己的至亲兄长,血脉相连,而且对自己这个弟弟又有着明显地关怀照护之意,所以杜荷自然是不希望他会有事。
只是,大哥此去登州,天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回返,而且老爹重病,注定近几年内都不能再入朝堂,失去了这么一棵参天大树的庇护,想来大哥在登州的日子也必会过得相当艰难。
不过,杜荷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减,这件事情对大哥来说,虽有一定的凶险,但是若能作得当,又未偿不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想着,杜荷直起身形,快步出了书房,竟直向老爹所在的院落走去,所谓一人智短,两人智长,老爹是为大唐名相,智谋自是超绝,说不得心中早就已然了对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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