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地挑起了王、钱、赵三氏家族的怒火。
“杜公子误会了,”在三位家主没有发火叫嚣之前,张继初一本正经地向杜荷介绍道:“这三位乃是本地乡申,今日过来府上另有其事,并非衙mén中人,更不是本官的什么下属。”
“少爷,”这时,杜荒也小声在杜荷的背后适时提醒道:“今日咱们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地痞无赖,好像就是眼前这个王老爷的犬子,方才在衙堂前还曾与小人当面对峙过呢。”
“哦?”杜荷颇为诧异地扭头向王政一看来,道:“就是那个想要抢劫堂兄钱财,不遂之后竟还想要打人的那个无赖?可有按我的吩咐好好的修理一番?”
“遵着少爷的吩咐,”明白他们家少爷的意思,杜荒稍提了一些声音回道:“一视同人,那几个地痞全都是被下人们给抬着送至府衙前的。”
“好!”杜荷轻拍了一下手掌,高声喝道:“本少爷平素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要想不劳而获、时刻惦记着他人囊中钱财的无耻之徒,若不是慑于我大唐律法,像是这种人,依我看就是打死也不足虑!”
“张大人以为如何?”说完,杜荷还不忘向张继初询问一句。
“这?”张继初的额前不由冒起一丝冷汗,没想到这位杜二公子说起话来竟是如此地不讲情面,非担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子嗣,甚至还要含沙è影的将他们这些人全都给痛骂了一遍。
“哼!”一边早已是怒火中烧的王政一冷哼一声,道:“犬子是否抢劫尚无定论,不劳杜公子费心,现在我等有事来寻杜家主事,让杜楚客出来说话!”
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杜荷计较,等bī得杜氏没了祖业与田产之后,到时想怎么收拾还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想想长子被人打得那副惨样,甚至连起身都有些困难,王政一心中不禁就是一阵发狠,心想着待事成之后,定要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
“想见我二叔?”杜荷蛮不在乎地轻摇了摇头,道:“还真是不巧,前几日府里刚收了几家店铺,二叔还有堂兄全都出去打理张罗去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都难以回来。”
“不过这话又说了回来,”杜荷面上笑眯眯地向张继初几人拱手道:“过几日待将那些店面收拾齐整,我杜氏的酒楼还有客栈开张之时,还望张大人还有诸位能去捧个场,到时小子做东,保管让几位吃得痛快!”
见杜荷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眨巴眼的功夫就已经将自家的店铺看成了他们杜府的东西,钱万忠三人的眼角儿不由就是一阵ōu搐。
“你们杜府的酒楼客栈什么时候开张,我等没有兴趣,”赵三阳出声说道:“我等所关心的是,你杜府欠下的那一千八百六十五贯银钱,什么时候能够还上?”
“什么什么,一千八百六十五贯?我没听错吧?”杜荷伸出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回头向杜荒问道:“杜荒,咱们家有向外人借过银钱吗?”
“没有吧?”杜荒躬身回道:“小人可是从来都没听人说起过,咱们杜府一向都是家大业大,从来都只有人向咱们借钱,何曾有过向外借别人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