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管是做什么事儿,也都会顺当方便许多。
“知道了,少爷!”知道他们家少爷说得在理,所以纵是心有不舍,杜荒也不敢在多有怨言,只是一些银钱而已,与王政一他们三家这次的损失相比起来,这些钱不过就是一丝mámá雨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说话间,主仆两人就来到了后院儿大老爷所在的院落,此时,日已西斜,晒了一下午太阳的老爷子早已回屋歇息,将杜荒留在mén外,杜荷敲mén而入。
“爹!”轻叫了一声,杜荷缓上前提起桌上的茶壶将老爹身前的空碗儿给续上茶水,之后乖乖地立在一旁,显得规矩无比,之前在前厅与张继初等人面对时所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之态,此刻全都消散无踪。
“嗯,坐吧。”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看了眼碗中被续满的茶水,杜如晦伸手示意儿子在旁边坐下,端起茶碗儿小饮一口,平声问道:“前面的事,可了了?”
“了了。”面对老爹的询问,杜荷同样平静地定声回道:“不出意外的话,日后当是再不会有人来咱们府上催债了。”
“那个杜陵县,已经被你给拉拢过来了?”杜如晦接声询问,虽然并没有掺与到厅前杜荷与张继初的会谈,但是杜如晦却好似亲眼所见一般,直接就猜出了小儿子所施展出来的手段。
“谈不上拉拢,只是找到了一点儿共同的爱好,许给了他一点儿不是太多也不是太少的好处罢了。”对于老爹的预料,杜荷倒是不怎么奇怪,若是连这点儿事情都料想不到,那老爹这几年的尚书右仆è也就算是白瞎了。
“呵呵,”听杜荷这般说讲,看着小儿子,杜如晦突然颇为开怀地轻声畅笑起来。
“既然烦心的事情已经解决,那日后家中的事务仍jiā由你二叔主持打理,你就莫要再掺杂其中了。”不想在之前的问题上多作讨论,杜如晦笑声平定之后,轻声向杜荷说道:“这两天,为父会着人去请几位先生过来授你课业,多放些心思在学业上,来年乡试,为父希望你能夺个三甲回来。”
“唔?”没想到老爹这么快就起了这种为自己着请先生的心思,心中稍泛起一丝苦意,杜荷忙着接声说道:“爹,哪用得着这般麻烦,咱们杜陵不是也有ī塾授课么,何必非要将先生请到府里来,孩儿到ī塾去聆听先生教诲不也是一样?”
“ī塾?”杜如晦的眉头微皱,杜陵不比长安,乡下的ī塾哪里会有专mén着请的名士更为优异?
不过,想起杜陵县最为有名的那家书院,杜如晦心下不免有些松动,若是荷儿能够通过考核,在那里读书学业,倒也不失为一个绝佳的去处。
只是,杜如晦抬头看了自己的小儿子一眼,那家书院虽好,甚至从长安都有人专mén过来求学,只是,这家书院招收学员是出了名的苛正严明,从来没有人情好讲,就荷儿之前放dng少学、iōng无点墨的样子,能够顺利通过考核被人收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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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读书,安安静静码字……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