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你有了些长进,但是距离通过书院的测试,当是还有千里之遥,不然的话,为父又何必要舍近而求远,再为你去着请一些名士过来府中教授?”
“呃?”杜荷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若是按着常理,杜荷在长安城里lngdng多年,一概的不学无术,少有读书,杜如晦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算奇怪,只是现在,此杜荷早已非彼杜荷,到底能不能通过书院的测试,尚在两可之间。
“不试怎就知定不能通过?”在这个没有电脑没有娱乐的朝代,实在是不想整日被憋闷宅在家中的杜荷,起身拱手,坚声向杜如晦说道:“孩儿愿意一试,请爹成全!”
“试试也好,省得你不能安心。”抬头盯看了杜荷一阵,杜如晦轻轻点头应下,淡声道:“回头我会修书一封,你带着它随你堂兄一起去书院找陶俨先生,他会为你引荐。”
“另外,”杜如晦道:“你杜伤堂兄早在去岁就已入了寒山书院,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请他指点一二。”
“知道了,爹。”杜荷低声应下。
“这事儿不算完!”王政一一个功儿的拍打着桌面儿,桌面上的茶碗儿茶壶一个劲儿的lun蹦lun跳,里面的茶水溢出,顺着桌面直洒了一地。
方从衙mén回来,想起张继初方才那副公事公办,对自己冷言冷语,对杜氏百般维护的嘴脸,王政一iōng中的怒气就难以自抑。
诸般算计,千贯钱财,就这么一朝尽毁,就这么拱手让于杜氏,王政一的心中不甘。
“谁也没想到张县令他,竟这么快地就被杜氏给拢到了一边,”钱万忠在一旁唉声叹气,道:“现在,没有张县令的帮衬,咱们手中的那些收据,就如杜家的那个小孩儿所言,那就是一张废纸,这一次却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担搭上了数百贯的银钱,便是手中的那几铺子,也都改名易姓,成了别人家的产业。”
“行了!”赵三阳神è不愉地瞥了钱万忠一眼,对这个遇上一点事端就慌里慌张没有一点主张的暴发户着实是有些瞧不上,冷哼了一声,道:“多说无益,既然现在张继初已经偏向了杜氏,那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是向长安求援。”
“我还就不信了,”说着,赵三阳抬头看了王政一一眼,道:“就凭着王世兄在长安城的关系,还会连一个小小的杜陵县都收拾不了?”
“对呀,咱们还有王老大人啊?”钱万忠眼前一亮,亦是一脸希冀地扭头向王政一看来,道:“王兄,要不,你就给王老大人修书一封?毕竟这已经不只是几百贯钱的事情了,晟贤侄这次,可是也受了不少的皮ròu之苦啊!”
“两位贤弟且放安心,属于咱们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王政一拱手看了两人一眼,道:“为兄这就动笔,让二叔想些办法,好好地敲打敲打那个张继初,实在不行,就是将之调离或是罢免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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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院,想闲唠两句,很多童鞋一看到书院这两个字,就直觉得以为这是宋、明、清时的叫法,所以我想特别纠正一下。
书院这个词,最早见于唐朝,史书上有记载的官办书院是在唐开元年间,而民间书院的叫法则更早,所以,贞观时有间民办书院,当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