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显京兆
高仁老夫子做起事来,跟他说话时的态度一样,简单,直接,不拐弯抹角。
陶俨与杜荷前脚方到甲子学堂不久,甚至连屁股都还未曾坐热,高老夫子便手捧着几张书卷后脚跟了过来。
再一次确认了杜荷的选择之后,没有一点废话,直接从三份书卷中ōu出一份由jiā杜荷,并亲自监看着杜荷在学堂里答起了题目。
至于陶俨,纵是不遭老夫子待见,却也没有被高仁给撵出学堂,毕竟院规在那放着,院试之时,不管考生多寡,都必须要有两名或以上的夫子在旁监看,以防有徇ī或舞弊之举发生。
而陶俨,显然也知道这个规矩,所以压根也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在殷勤地为老夫子搬了一张座椅之后,他自己在在杜荷的侧旁坐下,眼巴巴地看着杜荷审视试卷上的题目,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小子到底能够做出几题。
“农为国本,农富则国强,论如何富农,如何强国?”好大的题目,看到第一道题,杜荷便使劲儿地巴咂了两下嘴,只是一个小小的入学考试而已,有必要整得这般上纲上线么?如何富农,如何强国?这应该是皇上还有负责农事的那些朝廷官员该去心的事情好不好?
再看下个:“如何治贪,如何防贿?”
再看下下一个:“突厥败后,大唐下一个对手会是哪个?”
第四个:“科举利弊,最可能祸lun朝纲者,世家mén阀还是寒mén子弟?”
第五个:“……”
杜荷觉得自己有点蛋疼,第五题甚至连看都没看上一眼,不愧是上等入院测试,每道题目几乎都是让人那么地,无从也不敢轻易下手。
就这样的题目,动不动就关系着国家大事,别说是他们这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年轻,纵使老爹他们那样的肱骨老臣,怕是也不能或是不敢尽数答出,稍有不甚,那就有可能会落一个妄议朝政、不尊主上的罪名。
虽然不知道这家书院的院主有多么地神通广大,能够直接以这种题目示人,但是他杜荷,却是万万不敢轻易下笔作答的,即使有些问题他也确是能说上两句。
安全第一,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几道数学题,糊nòng过去也就算了,所以,心中有了计较之后,杜荷直便将前面的五题忽略不计,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下面的五道算术题上。
“说夫子不知井深,以绳测井,绳折三测,井外余绳三尺;绳折四测,井外余绳一尺,问井深及绳长?”
“今有出mén望九堤,堤有九木,木有九枝,枝有九巢,巢有九禽,禽有九má,má有九叉,问各几何?”
“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既然三题就能通过,所以对于试卷上的五道数学题,杜荷也只认真瞧看了三前道,毕竟只为入学而已,多做无益,又何必非要出那个风头?
看了第一题,杜荷想都不想,直接在旁边的草纸上列出一个一元一次的方程式来,三下五除二地将结果算出,郑重填上:“井深五尺,绳长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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