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闲杂之事,让三位兄台见笑了!”走至宋青山三人跟前,杜荷轻拱了拱手,略作寒暄。
“难得的一出好戏,”宋青山看了杜荷三人一眼,淡笑着惜声说道:“可惜的是王晟那厮太怂,不战而走,真是让人好生失望!”
“呵呵,”杜荷随声轻笑,淡看着宋礼道:“宋兄此言,小弟是不是可以当作是对小弟的一番褒奖之言?”
“那是自然,”宋青山直视着杜荷,道:“否则的话,曲终人散之际,为兄又为何会在此等候?”
“贵昆促让宋某瞧看了一出好戏,作为回敬,青山作东,姚、许两位贤弟作陪,着请贵昆仲去城东‘悠然阁’吃些酒水,”宋青山看了杜伤杜荷兄弟二人一眼,直声问道:“不知二位能否赏个脸面?”
这个宋青山,不是也看出了些什么吧?
听到宋礼这般说辞,似有意在帮衬他们兄弟二人,杜伤的心下不由一动,不知道这个杜陵县内有名的纨绔子弟,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不过,若是有他出面的话,王晟当是也不敢再有什么举动,由他做挡箭牌,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杜荷轻摇了摇头,静看着宋青山直接回绝道:“宋兄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情,虽然宋兄并不介意,但是小弟却很不习惯,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该解决的谁也代替不了,所以,宋兄若是喜欢看戏的话,就且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就是了。”
“该面对的迟早都要去面对,该解决的谁也代替不了,”听到这句话时,杜伤的身形不由一震,脑子里刚冒起的那种想要借助宋礼力量度过此劫的念头顿时散去,人,不能总想着去依赖别人。
现在只是寻常的小打小闹就不敢去单独面对,还要想着去依赖别人,借助别人的力量,若是日后,当自己遇到了事关生死ìng命攸关的大事时,又当如何?到时还会有人愿意再对你伸出援手吗?
“堂弟说得不错,”想通此节,杜伤从旁ā言道:“若是连这种小场面都不能独自应对,那日后,也就别想再有其他大的作为了,所以,宋公子的好意,我们兄弟心领了,待过了些节,我兄弟二人再请三位共醉!”
“呃?”谁也没有想到杜伤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止是宋礼,许佑山还有姚怀远,便是杜伤身边的杜荷,也没想到堂兄竟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开窍儿,意外之中亦是不乏惊喜。
“既如此,那宋某也就不便再多作勉强,两位请便!”没有半点被人拒绝后的尴尬与不悦,宋青山带着姚、许二人侧身让开,目视着杜伤杜荷还有杜荒他们三人向书院院mén处走去。
“何苦呢?”许佑山在后面不解地摇头叹惜。
“何必呢?”姚怀远不失时宜地接过话头儿。
“这就是你们,不如他们的地方。”低头轻扫了两人一眼,宋青山轻摇了摇头,而后抬脚缓步跟在杜荷他们后面不远,等待着出mén后的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