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呢,原来是听你们兄妹以前提过。”
“不过,即便是要报恩,也没有必要非留在书院啊?你大哥现在长安的官职虽然不大,但是却也不是没有一点能力,多少也是能够帮上一些的。”韦隘不解问道:“倒不是说爷爷想要赶你出去,而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你一个小丫头确是不宜在书院久呆,不然的话,这么聪明伶俐的乖孙nv儿,爷爷又怎么舍得往外赶呢?”
“莺儿知道院主爷爷是为了莺儿着想,”上官云莺道:“不过杜府现在没落无势,而杜荷公子自入院之初就开始藏拙隐锋,装作一副玩世不恭之态,就如昨日,明知外面有险,却还是要装作一副莽撞之态出去与人殴斗。”
“莺儿看得出,他的心中很苦,他一直都在防备着些什么人,或者是他的身边本就有着很大的危险,让他不得不这样装疯卖傻,”上官云莺道:“所以,莺儿想要留下,莺儿想要帮他度过这次难关。”
有吗?那家伙过得有小姐说得那么惨么?听了他们家小姐的话,一直站在上官云莺后面的上官红(弘)一脸疑uò地看了他们家小姐一眼,心说我怎么觉着杜二少这两天在学堂过得ǐng滋润的?不是睡就是玩,而且还没有夫子过去管教,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吗?
还有还有,昨天打架的时候,我怎么看杜二少他们打得ǐng痛快的,哪有一点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小姐她,不是为了想要继续留在书院,故意说些瞎话来骗韦老院主的吧?
“杜如晦辞官回乡,杜氏现在的局面确是有些微妙,要说是暗中凶机倒也不为过,”韦隘并没有出声反驳,杜如晦辞官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隐秘,他自然能推断得出杜氏现在所面临的一些状况。
“不过,你留在这里又能帮上些什么?”韦隘轻摇了摇头,道:“说到底,你这丫头,也终归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若是有人真想对杜氏不利,你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帮不上什么手脚。”
“可是,莺儿至少能够保护好杜荷公子的周全,”上官云莺坚声道:“有我和红儿在,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到杜荷公子!”
“嗯!”上官红在他们家小姐的身后配合地昂起了小脑袋,一副我是绝世高手之姿态。
“呵,”韦隘被两个小丫头逗得面è稍缓,轻声道:“老夫倒是忘了,你们上官家一直都是以武起家,虽然现在你们兄妹都读了诗书,你兄长甚至还做了文职官员,但是这家传的武艺当是都不曾撂下。”
“只是,”韦隘看着两个小丫头,道:“你们现在刚过豆蔻之龄,气力都还没有完全,身手又能好到哪里去?还是听爷爷的话,暂且返回长安,报恩的事情,日后再议也是不迟。而且这书院之中,有爷爷在旁边看着,也不会有人敢对杜荷不利,你们放心就是。”
“多谢院主爷爷好意,”上官云莺道:“不过莺儿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且大哥也已经同意,还请院主爷爷能够成全!”
“你们怎么……?”韦隘有些jī动地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小丫头,见小丫头面è坚定,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最后高举的手臂只得又无力放下,低声叹道:“罢了,到底是上官家的子嗣,跟你们爷爷当年一样,有情有义,有恩必报,明知凶险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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