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后果,就不怕会受到牵扯丢了他刚得来的那份职务吗
“怎么了,少爷,可是遇到了什么麻扼?”见他们家少爷皱起眉头,杜”在一旁轻声探问。
“哦,没什么,是程二少胡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应了一声,杜荷抬头看了杜川一眼,道:“川叔刚从长安回来,路途劳顿,这就且先下去歇息吧,回头若是再有什么事端,我会让杜荒再去找寻”叔。”
“是,少爷,如此,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杜”躬身一礼,缓缓退出书房。
“还有你。”待杜川出得房mén,杜荷又扭头向一边的杜荒看来,道:“将手中的房契收拾妥贴,也先出去用饭吧,少爷我还有点ī事要做,用不着你在旁边ì候。”
“是,少爷!”杜荒也乖乖地应了一声,将房契贴身收好,拱手向他们家少爷一礼之后,这转身退去。
“城阳公主。”书房之内再无他人,杜荷轻喃了一句,想起临离长安之前,在渭水河畔大骂自己坏蛋的那个可爱小姑娘,遂缓缓探手将程处亮信封里面的另外一封信笺掏出。
“杜荷亲启。”
信到的正面,工工整整地写着这么四个娟秀小字。仅看字形就不难看出,小丫头之前当是没少练过字迹,不然的话,一个五六岁的孩,断是不可能将字写得这般好看,能与程处亮那厮写得差不多也就算是不错了。
如果说看程处亮所写的信笺纯粹是一种jīng神上的折磨的话,那看城阳公主所写的这封信笺,则无疑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娟秀,整洁,字体的大小如一,行间的间隔适宜,一看就知道,小丫头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写得很认真。
“大坏蛋,见字如人。”
看到这几个字,杜荷的面上不由lù出几分笑意,好似看到一个骄傲的小丫头正双手叉腰,噘着小嘴儿,一脸怒气地盯看着自己。
“母后说,三年前那件事情你不是故意,所以,看在你请本宫吃的那条烤鱼的份儿上,本宫就暂且原谅你了。”
“还有,你烤的鱼很好吃,本宫还想再吃。”
“嗯,没了。”
“呃?”将信笺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的再看一遍,发现真如后那句所言,没了,杜荷不禁哑然失笑,感觉这位小公主殿下,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没想到自己的那条烤鱼,竟会有这般大的效,杜荷的脑袋里面不由浮现出一个抱着烤鱼满嘴油腻不停啃食的小姑娘的形象,iōng中涌出一片暖意。
因为信笺是从宫里传来,且字里行间又是母后又是本宫的充盈其中,实是不宜存放,所以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不过杜荷还是一把火将城阳公主所写的信纸给烧了个干净,只留下那张没有落款,只写了‘杜荷亲启,四个字的信封被杜荷给特地保留了下来。
至于程处亮那厮所写的那两张比较ōu象的信笺,因为亦有提到城阳公主还有往来信件儿的事情,则也被杜荷没有一点犹豫地给烧了起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的杜氏,可是再也经不得任何一点意外与bō澜了。所以,对于回信的事情,杜荷压根就没去想,只是打算着下次杜”再去长安时,当面同程处亮那小知会一声也就是了。
将一切收拾妥当,时间已近正午,当杜荷起身赶至后厅准备用饭之时,老爹老娘还有小妹他们已是赫然在座。
“正想着让人去叫你呢,怎么这么晚出来?”示意儿在旁边坐下,杜楚氏轻声抱怨询问了一句。
“让爹娘久候了!”杜荷依言在娘亲的下首坐下,轻声回道:“川叔回来时从长安给孩儿带回了一封信笺,是程二所书,所以孩儿就在书房多呆了一会儿。”
“嗯”为儿夹了口菜,杜楚氏轻点了点头,道:“难得处亮那孩还惦记着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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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娘!”杜荷应了一声,低头闭嘴,开始规规矩矩地吃起饭来。
“一会儿用过饭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如晦扭头看了儿一眼,低声道:“到为父的书房来一趟,有些事情,为父想要同你淡淡。”
“是,爹。”杜荷点头应是,心里思量着老爹会有什么事端。
“嗯。”杜如晦拿着筷轻点了点头,淡声道:“好了,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