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爷当作李松松那小来看待也就是了,对于李松松那厮,杜荷可是从来都没客气过。
“行了,言归正传,”将捏着鼻的右手放下,李承乾必得常态,轻声向杜荷问道:“你让杜荒带过去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就是想要让孤过来陪你共赏这狱中景è吧?”
“人你派出去了?”说起正事,杜荷轻敛起面上的笑意,正è向李承乾问道。
“派是派了出去,不过只限于将这件事情禀明父皇知晓,”李承乾道:“毕竟吏部里面出了害群之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就算是孤不去说,老三老四他们也会直接向父皇禀明。与其到时候让父皇心有猜疑,倒不如现在就有所动作。”
“禀明皇上知晓,那是理所应当。”杜荷点头附和,之后又轻声回问了一句:“不过除了这些,难道殿下就再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想法?”
“其他的想法?”李承乾轻声笑道:“自然是点揪出幕后黑手,好将你小早点儿捞出这臭轰轰的县牢了。”
“本少爷的事情,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吗?”杜荷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轻声说道:“本少爷的意思是,难道对吏部这一块儿,太爷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想法吗?”
“什么意思?”李承乾神è一变,直身正è向杜荷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感觉这厮不是太笨就是在故意跟自己装着糊涂,杜荷直接将话挑明,道:“自然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借此机会一举将吏部或是一部分吏部拿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不然还能有什么意思?”
“拿下吏部?”李承乾睁大双眼,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杜荷,道:“莫要跟孤说笑,吏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那是父皇辖下的一大禁区,平素除了父皇之外,还有谁敢去轻易碰触?拿下吏部?你这是嫌孤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没有理会李承乾的话语,杜荷直声说道:“说出来的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断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如果你拿我当兄弟的话,那就实话告诉我,你想不想当皇帝?”
“唔?”李承乾颇为意外地看了杜荷一眼,道:“贤弟为何会有如此一问?孤现在是为储君,说句大不敬的话,待父皇百年之后,孤自是会成为皇帝,哪还用想或不想?”
“话是不错,”杜荷轻摇了摇头,想起历史上这个太爷后的命运,不由轻声说道:“不过你现在终只是太而已,在你没有真正登上皇位之前,你始终都只是一个太。”
“要知道,”杜荷沉声道:“是太,那就有被废的可能,想想皇上当初是如何上位的?想想你大伯后的下场又是什么?”
“荷弟慎言”李承乾的面è一凛,断然出声将杜荷这些有点大逆不道的话语打断。
这种事情,也是可以随意评说的么?要知道,父皇对这件事情,可是一直都讳莫如深,朝中诸臣,有何人敢再提起?
“这种话语,以后莫要再提,”李承乾轻声jiā待道:“若是让外人听到,少不了又是一阵麻烦。”
“好,既然殿下不愿听这些话语,那咱们就说点别的,”不以为意地轻摆了摆手,见李承乾对此似真有顾忌,杜荷转声再次说道:“远的不说,就是这次与殿下一同过来的蜀王与魏王他们两个。”
“他们为什么会来?”杜荷直声问道:“还有殿下你又为什么会来?”
“自然都是为了你这个少年天而来,”说起这个,李承乾抬头深看了杜荷一眼,道:“知道不知道因为你前阵所作的那三诗一赋,在长安城引起了多大的轰动?连父皇他老人家都有好一段时间对你赞不绝口,说你有乃父之风,将来必成大器”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李承乾上下打量了杜荷一番,巴咂着嘴道:“你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出众了?以前净见你在长安城惹事生非欺行霸市了,怎么不知道你小竟还有着一手行诗作赋的本事?”
“本少爷的本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作纠缠,杜荷定声问道:“这么说,你们这次过来,都是为了跟本少爷套近乎拉关系了?”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李承乾默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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