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嘉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轻咳了一声,拿起杯子微微摇晃,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饶天,庆祝他昨天的生日。
“今天,我要敬我的好姐妹,感谢他,分享我的悲惨人生。我也发自内心地祝愿他,从此以后,和我的人生一样,开始发烂,发臭!”
扈嘉这是在说着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台词。
这个时候刘晓早就去上厕所了,现场就只有扈嘉,饶天,希薛贵和几名游客。
扈嘉单手拿着红酒杯说着台词,向饶天走来。
“这小子发什么疯了?”饶天不解。
扈嘉一步步逼近,就要强行把红酒灌进饶天的口中,饶天连忙用手阻挡。
“中计了!”
只见扈嘉一直隐藏着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章言那把银质匕首。
趁着饶天的注意力都在他的红酒上面时,将其插进了饶天的大腿中,这是百分之百命中的一击。
如果是瞄准心脏,饶天十有八九会躲开,大腿就不一样了。
“什么?”
这确实是饶天没有想到的,红酒没有问题,扈嘉只是声东击西。
从饶天的感知上说,扈嘉确实有一点点杀意,但饶天以为是因为之前电瓶车的事情。
而且扈嘉平时就一副小女友脾气,什么时候原地发个小疯都不知道。
当然,他不知道当时扈嘉和章言摩天轮进了同一舱。
饶天一把将扈嘉推开,后者头着地晕了过去,红酒杯在地上破裂,酒水洒了出来。
他吃痛,把匕首拔了出来,扔到了地上,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章言竟然想了这么一个方法,来恶心自己一把,饶天起身打算去找陆山。
但这时,他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饶天渐渐地倒在了桌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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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希薛贵把刚才发生的事都看在了眼里。
他能感应到扈嘉身上有来自自己的力量,甚至扈嘉还掏出了自己给予章言的那把银质匕首。
但在他的印象里他并没有把扈嘉收为自己的血仆。
“章言身上的恶物燃烧了自己的力量。所以在白天的时候,就控制了这个男孩,让他成为了我两个小时的血仆。
“用得着这么拼吗,那只狼人难道是她的什么血恨仇人吗……
“坏了,银匕首,那只狼人要发狂了。”
现在还是属于白天,面对这样的力量,希薛贵以普通人的战斗力和防御力是打不过的,为此,他准备了紧急撤离路线。
如果是在晚上的话,他丝毫不会害怕。
幽暗的环境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警惕现场情况的希薛贵和倒在地上捂着头的扈嘉。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又关闭了,但希薛贵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地上原本躺在那里的饶天已经不见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和葡萄酒汁证明了这并不是幻觉。
希薛贵开始思考,饶天是怎么中了银匕首并且在他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离开了房间。
“可能用了什么道具吧。”希薛贵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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