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笑,“怎么?做了这等事还怕别人指说了?”
小女人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做什么了?和沈公子吗?不说我和他且是清白的,就算有点什么,又与你何干?1
与你何干?!与你何干别的话都没入耳,偏生这句话一直绕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男人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眼里波涛汹涌,但终究是甩袖而走。
那冷漠的背影看在小女人的眼里却是十分孤寂。
我是不是把话说重了?其实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坏,只是有些毒舌而已。林十心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那道越来越模糊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林十心不知道的是,她在望玄月华,而在她不远处的身后,沈昭然却在注视着她。
一抹忧色划过他的眸子,沈昭然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他本是要送她出宫门的,奈何她推脱,只好一路跟在她身后,没成想看到了这一幕。
沈昭然默默的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粉色身影,不禁转过身,踏上回安阳楼的路。
玄月华带着愠色回了九王府,一回府就看见宛筠迎面带笑的走过来,他竟有些厌感。
“王爷,妾身做了木耳莲子粥,现下还热着呢,王爷”
“本王累了。”玄月华无情的打断了宛筠的话,径自略过她,朝桐柘阁走去,留下脸色微白的宛筠留在原地。
王爷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王爷真的变了?!不不一定是那贱女人不死心,使妖术勾引王爷的!宛筠纤细的玉手死死的攥紧了帕子,眼里闪过狠色。
“蝉香,去找个会作法的大师,明日清晨来王府做法。”宛筠冷冷的出声。
蝉香愣了一会,方才转过神,“是,主子。”语毕,便出府去了。
宛筠思虑几会,便回了钟香苑。
玄月华坐在桌案前,提笔练字,写了许久,却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字,男人粗暴的把宣纸揉成团状,狠狠地砸在地上。
门外的北辰听见如此动静,惊愕不已,怎么王爷从宫里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王爷从不喜形于色埃
男人最后干脆摔了毛笔,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玄月华抚了抚额头,眉头紧锁,他这是怎么了?为何会静不下心来?
男人的心越来越烦躁,最后干脆出了书房,去了鸳鸯池。
鸳鸯池本是为他和宛筠修建的,意为他们长长久久,比翼双飞,如今他却没了这感觉。
北辰小心翼翼的跟在王爷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北辰,去给本王拿件衣服来。”玄月华径直吩咐道。
“是。”北辰回应一声,便往回走。
男人解了衣袍,直接走进池中。冰凉的水浸着他全身的肌肤,如墨长发随着水波轻轻摇动,侧颜俊美无暇。
玄月华轻轻闭上双眼,先前的烦躁之感已消除了许多,冰凉的水让他觉得十分舒适。
北辰送衣服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了这一幕,定了定神,把衣服放在池岸边,赶忙走了出去。还好他是男人,要是女子,估计早就流鼻血了,他家王爷好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