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本来就有些生气,黑瞎子还火上浇油,掀开墨镜朝他抛媚眼。
黑瞎子还说了句什么,惹得解语臣当场从背后抽出了龙纹棍。
巴达玛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瞎子那家伙被撵的满地乱窜。
眼睛模糊的巴达玛,活像看见了被猫撵的大黑耗子。
众人在热闹的气氛里分道扬镳。
挨了顿打的黑瞎子挤上了解语臣的车,本来想跟他一起走的。
结果解语臣潇洒的扔下车,跟无三省手下人挤了挤,跟着他的队伍走了。
瞎子凭车而望,挥着手绢企图挽留。
在意识到解语臣去意已决,他乐呵呵的钻进车里,然后开着花儿爷的车跟上了哑巴的队伍。
花儿爷给瞎子车,花儿爷好!
…
在回东北老家的路上。
张启灵趁休息的时候,单独将巴达玛带去了旅馆后的小树林里。
停下脚步后,疑惑的巴达玛主动询问道:“怎么了,张启灵?”
张启灵借着月光看着巴达玛的眼睛,认真道:“谈谈。”
懂了,家庭会议时间。
巴达玛的表情也认真起来:“你说。”
清冷的月光衬得张启灵更加清冷,巴达玛直接看呆了。
家人们,谁懂啊,这么好的人是我家的!
张启灵见巴达玛说着说着就开始发呆了,无奈的抬手呼噜了下他的脑袋让他回神。
“巴达玛,你在陨玉里看到了什么?”
他想弄清楚巴达玛疑似被天授的原因。
不然下次要真被天授了怎么办!
他清楚那种不知自己来路与未来的感觉有多么痛苦。
提起这个巴达玛可就不困了。
他手舞足蹈的向张启灵描述了自己在陨玉里大战西王母的场景。
张启灵总结了下。
具体过程就是:
巴达玛变蛇,吭哧一口带走了西王母。
“解决了西王母之后,我遇见了个会出声的茧。
叽叽咕咕的不说人话,我想听清楚他想说什么来着,然后整只蛇就恍惚了。
不过那些家伙都随着爆炸被埋进地底了,应该不会再发生这类事情了。”
知道张启灵担心自己,巴达玛加上了最后这句安慰他。
反正自己后台硬,就算真被天授了大不了找毗湿奴求救!
听巴达玛说完,张启灵稍微放松了点。
解决了埋在心底的问题,他俩又悄悄溜回去休息。
…
“啊~”
张海客舒展开手臂,发出舒适的感叹声。
他将毛巾在热水里涮毛肚似的在热水里涮了涮,然后叠成长方形搭在额头。
这一套动作做完后,他向后仰靠在浴池壁上发表感想:“族长,我觉得这种团建活动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张启灵扫了他一眼,直接从乳白色的池水里捞出自己的毛巾。
然后拧干搭自己脸上,对张海客的话充耳不闻。
“我觉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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