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用汗巾将他额头上的汗滴拭去。
“晓蕾姐,我不累,咱们继续。”文骏只是淡淡一笑,又开始挥舞着手中那根小小的金针。
不累那是假的,不仅费力,还要耗费真气,就算是头铁牛,也经不起这般累啊!
躺在绣床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文骏一脸淡然、认真的模样,周晓蕾心头不禁一颤,这小子不仅长得英俊,还有一身意想不到的医术,最主要的是他的为人,羞涩腼腆,年少无邪,恐怕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吧?
她羞羞的想道,这样纯情的大男孩应该好骗吧,给他一个吻或者一件大气的礼物,还不怕他乖乖的拜倒在姑奶奶我的石榴裙下?
文骏哪知道对面躺在秀床上的美妇此刻正打着他的注意?他正挥洒着手中的金针,进入到一种“虚空澄明、物我两忘”的境地。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文骏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如同刚刚从水池里爬出来似的,他的头顶升起缕缕白色的似烟似雾气体状的东西,缭绕在狭小的空间里。
夕阳透过窗户,斜斜的照进女人的闺房里,一切是那样的安详、静谧而神秘。
将“淑女”金针从周晓蕾的身躯里抽出来,文骏长长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小骏,手术做完了?”周晓蕾躺在绣床上足足一个下午,又不能随意的翻动身躯,大概也躺累了,没等文骏吩咐便坐了起来。
“晓蕾姐,别急,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呢。”文骏虚弱的说道,他已经将体内的真气用完,现在是硬撑着。
听到文骏这么说,周晓蕾只好乖乖的坐在他的对面,不敢乱动。
他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将浸泡着生蚌壳的脸盆拿过来,用手指伸进液汁中蘸了蘸,然后在周晓蕾的腋窝下轻轻涂抹着。
“晓蕾姐,以后你每天这样涂抹一次,连续七天,你的‘银狐骚’就会断更了。”文骏的声音柔柔的、弱弱的,有些力不从心的味道。
“真的!太好……”周晓蕾的惊喜还没有完,就感觉一具庞然大物往自己扑来!
她吃了一惊,来不及闪避,就被扑倒在床上。
“啊!”周晓蕾惶恐的叫道,推搡着。等到看清怀里躺着的是已经昏迷不醒的文骏时,她的心更加着急起来,“小骏,小骏,你怎么啦……”
好歹她也是一名警察,一些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孔探了探,发觉呼吸正常,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双手抱着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里的大男孩,周晓蕾有一种很安静很踏实的幸福感。自从前男友被她的“银狐骚”吓跑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来拱过她怀里的那对大白兔。
她心潮起伏,心想但愿这次能如愿以偿,“银狐骚”彻底远离自己的生活,找个男人每天踏踏实实的搂着自己,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已经被午夜梦回,孤枕难眠的日子弄得内分泌失调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