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谢谢你的好意,我习惯了这份工作。”
她有点着急了:“杨锐,这些工作配不上你!你有文化,意志力顽强,能吃苦,人也聪明,你不换一份工作,做这些会埋没了你的!你听明白虹姐的意思吗?”
虹姐是恨铁不成钢吧?
“虹姐,给我时间考虑吧。”
“你在敷衍我。”
天!我隐藏得那么高深,她都知道了我的想法,她见我没说话,有点生气的站起来:“随便你吧!”
虹姐走出去,从后面看,她的身材呈梨形,肉感十足,肥而不腻,男人春梦中最佳性伴侣……
我跟着她走出去,那司机和覃寿笙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我送虹姐到了公车站,她站着不语,我也没说话,车子来了后,前门开了,她迈开步子就要走上去,一脚跨在车上的时候她停下了,转过头来问我:“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上车了,坐在那边靠窗的位置,头往那边看,我只能看着她的后脑勺目送她离去……
我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千万富翁,也想成为年轻的某某上市公司总裁,或者成为政界的某个小领袖也成,但我现在也没办法,明知在仓库这里做这份工作没有出息,做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赏识你,更不会有我施展才华的地方,想到每个月那么高的工资,我无奈的摇摇头。恐怕连虹姐也觉得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吧。
躺在床上看着黑乌乌的蚊帐,就像躺在棺材中看着坟墓上的乌鸦成群一样的悲凉,两个月了,这种生活愈来愈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希望像别人一样,下班后玩玩游戏,有几个好朋友喝喝酒打打球,有个对我很好的女朋友,和她逛逛街,接吻,然后……
过几天后,从覃寿笙的嘴里听到了一件对我来说不知是好或者是坏的消息,我们的仓库要搬回市区,市场部弄了新的一栋大楼,他们办公的都要从原来的地方搬到那边去办公,我们的仓库就搬到那栋大楼的一楼和负一楼,就是地下室,看来,我这辈子和地下室有不解之缘。
对于覃寿笙那个怪胎自然是好消息,这么多天来,我终于知道晚上他住哪儿了,这家伙经常去红灯街去闯,认识了很多的发廊女,日久生情,凭着那张脸就可以打折,后来,渐渐发展到等那些发廊女收工后,他就拣个,二十块钱在发廊过夜。
听到可以搬仓库,覃寿笙如同被美军关押在关塔那摩的恐怖份子嫌疑犯即将被赦免般兴奋,市区那里是个花花世界啊,这边的发廊女都搞腻歪了,能换条红灯街挣扎那多开心呐。
我喜的是可以经常见到虹姐了,回到繁华的地方了。忧的是,自从我一脚踢飞覃寿笙后,这家伙就一直想找个人换掉我,无奈这个破地方无人肯来,假如搬到市区,这个仓管的职位可成了香饽饽了,估计我的日子也不长了。
再说那个莫贱人能让我好好活下去吗?记得某个高深莫测的同事对我说过,当然我以前在那个办公室呆久了的人精都是高深莫测的,他说中国的公司就是‘商业规律’加‘官场潜规则’的混合体。你要么向左,要么向右,总得选择一个队伍加入进去。中间派就只有被淘汰的份儿。回去又淌进了那浑水中,我既没有啥突出业绩,也没有人罩着,死路一条。
再怎么杞人忧天,上头规定下来的,毕竟还是要执行的,上面的人把公司里所有送货的车都调过来,又请了几个临时工,和我一起装货,车队徐徐开出仓库,覃寿笙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忍俊不禁的话:“那些劳改犯有句老话,说出狱了千万不要回头看,不然这辈子迟早要回来,咱千万别回头看这破仓库啊!”
到了公司新地址后,这个可是一个独立的围墙围起来的大楼啊,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办公的地方,刚落成不久,一派喜气洋洋的,到处挂着横幅和彩旗。
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这边给我们仓管安排睡的地方也是在仓库,而且还是在地下室的,但是与那个鸟不生蛋的仓库可好多了,是独立的房间的,房间不算很大,可是能与仓库的货物隔离开来,干净了许多。
我弄好了床,然后去卸货,忙这些足足忙到了晚上。
我在想,要不要找胡珂呢?
想来想去,算了,妈的人家指不定早就把我忘了,找她个鸟。
而虹姐,知道我今天搬来这里,早就坐在仓库门口的一个凳子上看着我等我,我却不知道,下货后还要点货,走到她旁边的时候,闻到的那一抹香味是那么的熟悉,我回头过来就见了她:“虹姐,你早就在这了?”
她点点头:“工作那么认真啊。”
“没办法啊,几千万的货物,丢一件做一年都还不完。虹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是今天刚刚知道你们仓库的也可以搬过新楼来。”她这句话说的好像我们仓库的就不配住新楼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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