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应。”她甜甜道。
那甜甜的味道,我在这头都幸福开了花:“答应了~~。”
“好了,亲不亲,等你过来再说了。”
“哦,那我挂电话咯?然后我跑去找的士。”
“不是……我是说,等你过来再,再亲……你,说笑话。”虹姐很怕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快十二点了,唉,荡的一天又准备要过去了,什么荡的事情都没做成。明天天运气好,准备有荡的事情做成了,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笑话:“读大学时,我寝室的一个兄弟,凌晨四点钟突然坐起来大叫一声‘快起来,上课迟到了!’,然后立刻有两个人爬起来穿衣服。当时我正在电脑前网游。”
我屏住呼吸,听她那行云流水般悦耳的笑声,恬淡柔和,就像一个人要失去什么东西似的,却又无力挽回,伤心让人停下,却又像从雨中走过,那样轻柔又那样坚定。总是在欢快中蕴含着一些伤感的感觉,让人心绪辗转。忧伤还是快乐?虹姐你是否能摊开你的心让我感受。
等她笑完后,我继续说下一个:“还是那个同学,说话老颠三倒四,经常说‘有没有人找电话打我啊’之类的话,一天他的笔掉在地上了,他弯腰下去捡,我用脚踩住正在滚的笔,不料踩中他的手,他大怒道‘你敢踩我的脚!?’搞笑不?”
“是啊,你在学校那么多开心的事啊。”虹姐一边笑一边说话。
“还有更好笑的,当年我小学才三年级,傻傻的,一次同学生日,晚上请我们吃饭,我回家后跟我妈说‘妈,今天我同学结婚,晚上请我吃饭,今晚我不在家吃饭了’。我老妈当时就愣了‘结婚?’。有一天我和那个经常说错话的同学去买东西,忽然看到天上飞过一乌鸦嘎嘎的叫!于是从他嘴里崩出一句‘哎呀这青蛙飞的真低’!”
“嗯,真逗,那个经常说错话的人,是你吧?……再说吧。”
“不行……三次你都笑了,亲我一个。”
“怎么亲啊。”
“你说在电话里怎么亲呢?”我厚着脸皮嘻嘻说道。该死的,我看到街尾有很多部的士在兜客了。不过,好像在地平线那一端去。
“不要了,很难为情的。”
“我就要!亲一个嘛,我口都渴了,给我点振奋起来的兴奋剂嘛。”
“到底找到车没有啊。”她吧话题扯开。
“找到了,在街尾那儿,再走五分钟可以上车了。你到底亲不亲?”
“电话里亲,很难为情的,要不然,你再给我唱一首歌,等你到了以后,我……我给你抱着我,亲,但是,但是我想让你戴……戴上……”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戴啥?避孕套啊!?我东张西望了一下:“恩,我等下买上去!!!”
“我是想你能戴上眼罩,或者拿着布蒙着眼睛亲。”虹姐羞涩的说道。
“why?这是为什么捏?”
“我不敢……我不敢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得人家心惶惶的。”
“但是……但是,我们吹了蜡烛,也什么都看不见,何必要蒙着眼睛呢?”
“就是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你蒙着眼睛还不是一样么?”
说的也是哦。唉,杯具啊,怪自己太帅了,像我这种帅哥,关灯了都是夜光的,太耀眼啊,自恋的想一下……
虹姐到底啥意思啊,撩起我的**,还欲拒还迎,“但是蒙着眼睛……我怕我的表现,会差一点点的哦。”我特别特别的,最希望,最想的,就是,就是看虹姐在床上如何个lang叫法。
她顿了顿:“但是我会投入好多的哦。”
额!我的精神一下子又特别振奋起来:“这个好重要!好,我尊重你!我戴,我全都戴!”
“恩,我就知道,我没选错人。”
哇草,没想到,平日端庄贤淑的虹姐白经理,此时此刻的声音,竟然如此之性感撩人,想一想一下她会如何的投入至lang叫,叫得全栋楼的人都以为在闹鬼!我的那颗小心肝哟,突突突突的激动蹦到喉咙上。等下蒙上我眼睛?我不会在飞上云端的时候,摘下来么?干嘛要在这个小小问题上浪费时间呢?
“你干嘛不说话了?你唱一首歌。”
“唱我最拿手的,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不可以。唱其他的,认真的唱,好么?”
“哪敢说不好,嗯,我想到了一首歌,自从你离开之后,这首歌最能代表我的心情的。等下,我清清嗓子。”
青春里最渴望的是爱。最缺乏的也是爱。遇见了喜欢的那个人,却还没有遇见怎么去爱。等到失去了以后等到会爱的时候,才明白那个人有多重要有多好。可是,那已经是后来了。失而复得的爱情是幸福的,我很幸运,没有‘沧海桑田,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往事只待成追忆,一诀两茫茫,依稀音容在’。
但在失去的那段时间,走过来真的很难,连呼吸都是痛。这首歌是吴建飞‘你离开以后’,娓娓道来的像情话般的歌声。动人的声线,磁性的嗓音,就像在你的耳边低语叹息。很轻易的便能触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悠扬的旋律轻柔华丽带着深深的忧伤,而声音也给人一种悲伤心痛的感觉。那难以忘却的忧伤如涟漪逐渐在心里翻开。
“一直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厮守到老
谁知道爱情长跑却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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