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箭矢,本已吓破胆的黄巾贼立刻大叫着又杀了过去,然而,等他们挥刀砍向巨盾,阵中狼卫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刺!”
话音刚落,黄巾贼只见原本严丝合缝的巨盾间露出了几条缝隙,下一秒,三尖两刃刀就从缝隙里伸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黄巾贼眼睁睁看着身体上多出了几个大洞,扶着巨盾缓缓倒下,而巨盾上被他们砍中的地方,不要说裂缝,就连一点砍中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反而崩断了几把劣质的短刀。
“前进!”
等到杀完了还停留在巨盾前的黄巾贼,狼卫又开始变阵,巨盾将三尖两刃刀夹在中间,顶着箭雨,往张远常这边像夹心面包一样,压了过来。
黄巾贼与狼卫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
“啊啊啊啊啊!”
看到这个情况,一些轻功不错的黄巾贼攀上墙头,绕到狼卫身后,一跃而下,企图从后方攻击。
有些出乎狼卫的意料,他们原本的训练都是针对野战,并没有针对巷战有专门性的训练,对绕到身后的黄巾贼一时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停,举刀,转身。”
发号施令的那个狼卫还算机灵,索性放弃如推土机般的攻击,让巨盾继续挡住前面和天上的攻击,三尖两刃刀则对准身后的敌人。
一时之间,局面就这样停滞下来,狼卫不动,而黄巾贼也不能动,双方陷入了诡异的僵局。
“嗖嗖嗖。”
这个时候,从屋顶上飞来了三只铁箭,钉在了狼卫身后一个猝不及防的黄巾贼身上。
众人抬头看去,原来是晏安,他脚边是一具被射成刺猬的尸体,看衣服是朱青。另一边,贺贯也将只剩上半身的班立丢了下来,他自己的肩窝上有一个血洞,那是刚才故意露出破绽,引班立攻击的时候,反手将他砍成了两半。
没有了朱青和班立,其他黄巾贼根本不是晏安和贺贯的对手,很快就杀光了绕到狼卫身后的黄巾贼。
眼看贺贯和晏安守在屋顶,狼卫又推了过来,剩下的黄巾贼在薛府门前挤作一团,随后。
在第一个放下武器的黄巾贼带领下,第二个,第三个,所有人都丢掉了武器,大叫着“投降”。
而王度则在两名颤抖的县兵保护下,贴着墙壁,脸色十分苍白,大声嘶吼:“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杀我!”
现场,只剩下张远常还梗着脖子,双眼冒火的盯着薛祜:“好好好,没想到你薛祜勾结了彭家寨,我张远常认栽!”
“但你,薛祜,也别想活!”
张远常俯身捡起地上丢弃的短刀,朝着晏安掷了过去,晏安轻松躲过,却无法射出手里的箭。
趁着这个机会,张远常发了狠,抓住身边的黄巾贼挡在胸前,一记贴山靠冲进了薛府,贺贯离得远,想要去拦已经来不及。
只见他冲进薛府后,丢下被剑客砍成烂泥的人肉盾牌,双脚踩着平台下的木基,“噔噔噔”跃到了薛祜面前。
看着薛祜惊恐的表情,张远常满脸狰狞,左手抓住砍过来的一把长剑,三根手指被削断,他却像毫无知觉似得,拔出怀里的短刀,砍向薛祜的头颅,大笑道:“哈哈哈!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