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早不流行黑社会,偶尔有几个爆徒闹事也不可能火拼这么久吧,这件事我进医院前电视里就报导过了!”孙冥接着岔开话题。
“叹唷,你又不是和平役者,想这些东西干嘛!快点说嘛,你是因为什么事和唐分裂的。嘻嘻,你这么老,他那么年青,真想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是师兄弟的。”
孙冥心下苦笑,看样子是逃不过了,暗叹道:“如果你不追问年纪方面的问题,我就告诉你好了。”
“哦,那不问,不问。”心心拼命摇手。
“好,”孙冥一喝道:“即然你这么想了解我的过去,那我便敞开我的心门将你拥抱吧!不过……”顿了顿道:“你得先告诉我,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件事的!”
“叹唷,你好烦咧!”心心埋怨了一声,道:“早上黑社会火拼,和平役者领队把路全都封锁了,谁都不许出去。正好唐在那协助指挥,见到我便和他们说情,放了我通行。”
“唐在协助和平役者?”孙冥听的莫明其妙,“他一个生物学博士还管这些?”
心心终于被孙冥扯的烦了,松开他的手臂,转身走开,“哼,不说拉倒,以后我真的不理你了!”
孙冥见她真的生气,忙堆起老脸笑道:“就讲了,现在就讲了,唉,小女生就是喜欢听八卦!”说罢,整了整喉咙,缓缓说了起来。
“那是在五年前,当时我刚分到医院,但却因为熟练的技术当上了主治医师,和唐一起同为院长的弟子。因为唐比我待的久,院长便让他带我。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我现唐在医学上确实很有天赋,于是也很高兴和他在一块。”说到这,孙冥顿了顿,表情默然,“现在想想,那时我真的错了,唐虽然很有天赋但为人却太激进,太不择手段。我记的很清楚,那一天医院里突然来了个脑袋被击的稀烂的天惩者……”
“天惩者?”心心惊叫一声。
孙冥没好气地道:“别插嘴,一两个天惩者有什么奇怪的!”见心心赶紧捂住嘴巴,孙冥继续说道:“那位天惩者由联邦送过来时,脑袋溃烂了百分之七十,也幸亏是受惩一族,否则早没气了。当时院里安排我和唐做这个脑部手术,经过分析我们决定切除其整个小脑,虽然以后那人会变成植物人,但至少还能留一口气,以受惩一族强的生命力,哪天生奇迹,苏醒过来也说不定。可就当我们进行到最关健一步时,病人突然生痉挛,唐因为紧张把病人脑部的主神经线剪掉了。”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责怪他,然后俩人就闹矛盾了?”心心满脸迷惑,在她心里,眼前这位打扮怪异的**老头,看似简单实则富有思想,狡猾中流露着真诚,表面上玩世不恭,内里却是含蓄深沉,不像是那么小气的人。
哪知孙冥非常让人失望地打了个哈哈,点头道:“应该是这样的吧,都过去五年了,我哪记的那么清楚。”
“哼,小气鬼,医学事故每天都在生,何必生气。肯定是你觉的手术失败让你名誉受损,才故意这样,引开别人的注意力!”说着,做了几个鬼脸,继续未完成的记录工作。
孙冥知道她是不想把气氛弄的尴尬,才故意这么说,孙冥识趣地诚其心意,捉趣地道:“怎么,胳膊往外拐了?你可要小心点,所有护士都能证明你是我老婆,如今遇见个狗屁博士,就想把我这帅气的棒小伙给撇了!”
哈!心心开心一笑道:“等你哪天年青十岁,我就嫁给你啦!”说完,不再理睬孙冥,哼着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不一会儿,只听吱吱吱的打印机响,所有数据全都显示出来。把资料整理好后,心心一看墙上的时钟,突地大叫一声,“哎呀,要晚了。”说罢,拿起资料小跑着奔往门外,走到门边,回头冲着孙冥露出可爱淘气的笑脸,道:“嘿,你师哥约了我吃饭,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不过为了让你俩早日和解,哈哈,我决定去了!”啪!门被重重地关上,走廊上响起欢快的笑语。
合解?孙冥顿感无奈。
刚才说的那些他其实做了保留,唐表面上是装着紧张才剪错神经,但孙冥根据经验判断,那并不是意外,事后唐也私下里坦然承认,他是在手术前经一位政府高官要求,达成了一个协议。具体内容是什么孙冥并不清楚,只是当那位病人死后没多久,唐便被分配到联邦最具权威的科研机构——中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