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玥看着高院判,不紧不慢的问道:“高大人,你这么紧张干嘛?”ωWW.
高院判脸色变了又变:“你这妇人在此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官何时慌张了?”
苏锦玥看着高院判,面无表情的问道:“有件事,民妇实在是想不明白!民妇询问人犯此事,不过是为了谨慎起见,毕竟此时关系重大,影响着的可是整个武建城甚至于南唐国的安危。
西晋不管做此事的是何人,有何目的,我们都有必要弄清楚不是吗?更何况此事发现了有段时间,竟然没有人发现染病的人是中毒而不是感染时疫,这本来就很可疑,民妇多问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高大人你却处处质疑民妇的问题,这又是为何?难道高大人不想尽快搞清楚此事?若真是太医院里有人被西晋收买了,那有危险的可不仅仅是武建军,高大人,难道你不明白吗?”
高院判被苏锦玥质问得哑口无言的,常公公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大胆!你区区一个村妇,敢对当朝五品大员如此无礼?”
他说着就直接问纪大人:“纪大人,这村妇分明就是目无王法,目无法纪,实在是可恶,一个区区村妇,何以如此放肆,大人,这种刁民若不严惩,朝堂法纪威严何在?”
“朝廷法纪威压?”苏锦玥冷笑:“原来在常公公你的眼里,所为朝廷法纪威严倒是比南唐国的安危,比皇上龙体安康还更重要是吗?”
“你休得胡言乱语!”常公公气恼:“本座和纪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民多言了?你一个村妇,什么身份,敢在几位大人面前如此放肆?”
亭长慌忙上前求情:“纪大人息怒,常公公息怒!这位张夫人从来没有上过公堂,自然也不太了解这些朝廷法纪,虽然她说话有些直率,但终归是为了南唐的安危考虑。
再者张夫人的顾虑也不是毫无道理,想这次若不是张夫人警觉,我们也不会知道原来这所谓的染病,只是被人下毒,刻意而为!
而且,这两名西晋细作能被抓,张夫人是功不可没,纪大人,念在张夫人有此大功的份上,就饶过她的无礼吧。”
常公公哼了声:“法纪不严明,纲纪何在?让一个刁民如此冲撞朝廷命官,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此事若不追究,日后岂不是遭人嘲笑?”
“够了!”纪大人抬手止住了常公公:“常公公,你不必多说了!这位张夫人所顾虑之事,也不是毫无道理!你有何必动怒!
即便张夫人不说,这事本官也要好好查个清楚!皇上委派本官当这个钦差,就是要调查此次武建城忽而发生时疫之事,此事关系重大,皇上也是非常重视,特别叮嘱本官一定要详细严查,绝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正如这位张夫人所说,武建城多人染病,这么多大夫和太医都没有察觉有任何异样的地方,此事本就不同寻常,定然是有异!”
他说着,就直接问那个窦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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