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尽天明,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逼近了午时,帝门之前故意留下的宿营痕迹果然引来了追兵,不过那些所谓的追兵在帝门眼里实在是弱的可怜,不过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五个穿着布甲持着刀剑的普通士兵,他们每个人的特点帝门都是一清二楚,毕竟在这军营混迹了这么久,敌人的情报自然是掌握的颇为详尽,哪怕是些小喽啰的情报,帝门也不会放过。不过说实话,小心为上虽然不假,但帝门还真没把他们当回事,在他的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些死人而已,几息之后他们就该断气了。
帝门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五人的背后,发现追踪目标的行迹自然使得他们格外兴奋,专注于检查宿营痕迹的几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死亡已经悄然临近。
帝门对这种情况很是熟练,不过转瞬之间,他便找到了几人视线的死角,第一个倒霉蛋很快便死在了他的剑下,帝门从他的背后下手,快速地割断了他的喉咙。然后趁着他身边的同伴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一步向前,旋转回身,挥剑横扫,帝门一气呵成地再次割断了对方的喉咙。
之后帝门又借着旋转的惯性横斩开前方两位并立的士兵的后颈,所斩之处很是精妙,不但没有斩到颈骨,而且将两人最为脆弱的神经与血管齐齐斩断。做完这些的帝门没有丝毫的停留,他的脚下猛地一用力撞开前面两个还未倒地的死人,直接一剑刺死正前方正蹲着检查露宿营火灰烬的士兵,这一剑横向刺入,避开肋骨,直接刺穿了心脏。
帝门转身拔剑,而那被剑刺死的士兵则是血如涌泉,只是一口气还未咽下,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帝门看也不看这将死未死士兵,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那个人在这附近,在这附近的暗处。
“那么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会在......”帝门小声沉吟着,然后将视线锁定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小树上,这棵小树的枝叶并不算茂盛,树干也不粗壮,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掩视线的岩石,可以说这棵小树真是普通的很,然而正是这容易让人忽略的特性才是躲藏的好地点,特别是在知道对方是个懂得暗杀技巧的杀手后。
“果然,你还是要来杀我吗?别藏了,我们都是黑暗中的老鼠,就算下水道再阴暗我们也能看见对方,不是吗?”帝门说话时并没有提高声音,语气也如往常一样平静。
“呼”的一声轻响宛若清风吹过,帝门却第一时间感到了危险,他想也不想地往前一扑,就地一滚后回身横剑一挡,只听“叮!”的一声轻吟,帝门的长剑上闪过几片火花。帝门抬头一看,见来人并不是自己预期中的那个人,而是那人的徒弟,当然说是徒弟并不确切,准确的说应该是下线。
帝门见到这个下线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不过这份诧异转瞬即逝,思维狂转之下,帝门重新思考起来对策。那人的下线帝门都认得,这个面前的家伙自然不例外,这个人身手敏捷、来去无声,但是气力较小且右手不久前受过重伤。
面前的他右手执剑,刚才的那一击又斩得颇为有力,帝门估计面前的这家伙恐怕已经丧失了小半战力,不过帝门清楚地记得他与另外两位下线总是一起行动,现在恐怕那两位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了。
虽然脑中思绪万千,但是时间其实也不过是转瞬之间,帝门考虑完战略后,脚下猛然发力,然后向着面前之人的左侧飞身一扑。面前之人虽然右手伤口崩裂,无法快速地斩向帝门,但也竭尽全力地想要转身挥剑,他心里清楚若是让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帝门,那恐怕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可惜帝门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帝门以一种极为别扭的方式在就地一滚的途中,突然转向,刹住,左腿抵住大地,右腿撑住身体,左手弯曲成爪放出惨白色光华,右手持剑一扫直逼那家伙的后颈。
杀手的危机感使得那家伙下意识地向前低头以此躲避这一剑之威,然而终究是慢了那么一点,锋锐的剑尖已经割破了他后颈的神经,此刻的他身体一下子僵直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倒向前方。而另外两位杀手则是绕过了他一左一右地朝着帝门杀来,从左侧来的杀手双手持剑作势欲刺,不过还未等他持剑刺向帝门,帝门已经猛然伸出左手,那惨白的光芒疾若闪电地冲向他。
能量般没有实体的光刺进了他的胸膛,抓住了他的心脏,然后状若枯爪的惨白色能量猛然一缩,直接捏碎了那颗心脏,也消散了他大部分的气力。帝门见自己似乎将对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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