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半面木墙上的士兵还没有反应时就将他同样爆头。
寨门外的士兵们都是一惊,纷纷转头望向高台,帝门趁此机会全力冲刺,一息之间便来到了他们面前。帝门拔出一把杀手的三尺长剑,直接向着背对着他的士兵头目的后颈一扫,割断了其后颈的血管与神经,紧接着他掠过头目直接侧身撞在前方的一个士兵身上,反手一挥长剑,将被撞得倒退的士兵喉咙割开。
鲜血瞬间洒在帝门的面门上,不过他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将面前士兵推向另外两个士兵后,帝门再次挥剑割断左边士兵的喉咙。剩下的士兵们虽然对着这位不知从哪儿冲过来的杀神感到惊惧,对这突兀的巨变感到措手不及,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很快就依循着习惯做出应对。
帝门早就料到了士兵们的反应速度,不过从反应到反击也是需要一息的时间的,在这短兵相接的情况下,一息时间足够他将自己身边的士兵肃清了。帝门的左手弯曲成爪,惨白色的光华快速涌出,将他的左手完全覆盖,那模样真的像极了骷髅的枯爪,与此同时帝门右手握剑闪电般地进行了一次伸缩,剑锋直接挑断了右侧士兵的喉管。
然而帝门的攻势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左手惨白色的光芒在下一刻已然凝若实质,不过话虽如此,帝门仍然能够自由的操控左手的手指,只见他并指成刀直取那个被帝门撞开之人挡住的士兵的咽喉。
那个士兵倒是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手刀,然而他的动作已老,原本的闪躲动作此时已经再难收回或是改向,绝望的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手刀的逼近,感受着那坚硬且锋利的白色枯爪割断他的喉咙。
帝门的白色枯爪猛然改向,变刺为抓,向着右侧斜上方挥去,眨眼间他的白色枯爪就狠狠地抓住了最近的一个士兵的脑袋,帝门左手用力将手指刺入士兵的脑袋中后,也不将其捏碎,而是将士兵当做一个沙袋一般扔向已经向着帝门拔剑砍来的两个士兵。
两个士兵被这个“沙袋”撞到在地,也因此挡住了他们身后的其他士兵,帝门趁此机会右手向前一甩掷出长剑,长剑回旋着刺入了最后面的一个士兵的额头。帝门的右手毫不停歇地从他的左侧腰间掏出两把飞刀,扭身挥手,两把夺命的飞刀似电光一般刺入了帝门左侧的两位士兵的咽喉,带走了他们的生命。
就在帝门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后,他的面前已经来了一位举刀欲砍的高个士兵,帝门不躲不闪,直接右手向后一伸抓住倒在地上的头目的长剑,然后手腕急速翻转调整长剑角度,紧接着右手握着长剑向上一送,将其刺入那高个士兵的下颚柔软处。
与此同时帝门身体一扭转向右边躲过另一个士兵的一刺,左手止住高个士兵手腕以此阻断长剑的去势,而他的右手则是在握拳蓄力之后势若奔雷地砸向那个执剑刺来之人的面门。帝门的力气着实不小,一拳就打碎了那个士兵的颅骨,顿时,血浆与脑浆纷纷溢出,眼看是死定了。
转过头,那两个被帝门的“沙袋”撂倒在地的士兵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帝门可没有老贵族们那可笑又虚伪的骑士精神。他一步跨出来到最近的那个士兵面前,一个手刀直接砍在他的后颈上,别人的手刀或许只能将这士兵打晕,可是帝门这一下却将士兵的一块颈骨直接打碎,连带着那些血管也被骨片割断了。
至于另一个人,帝门则是左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死死按得跪在地上,帝门没有直接杀他,而是昂起了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士兵的眼中此刻只剩下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他哀求似的望着帝门,但是帝门此刻丝毫没有饶他一命的打算。
帝门只是想了想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思考了片刻后,帝门确定没有什么要问的事,更加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问了,那好,帝门毫不犹豫地扭断了士兵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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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个营寨清理完之后,帝门稍微去除了一下自身的血腥气,来到了将要伏击达利尔的地点。原本帝门是想要与达利尔一对一的打一场,以此来确定自己如今的实力,然而形势有变,没用的伯爵夫人并没有能够将达利尔骗去杀帝门。
那么帝门就只好来杀他了。巡视中的达利尔肯定会有好几位杀手在身旁保护,一对一绝对不可能,那么帝门只好遗憾地将他暗杀了。帝门挑选的伏击地点就在最后的营寨附近,他在达利尔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一些爆破魔能石,有挑了一个良好的射击位置,爆破魔能石的威力或许还不能直接杀死达利尔,那么就用魔能手炮补足。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帝门确认了马上之人的脸后在射击位置上将其一击爆头,剩下的护卫队则是被帝门的爆破用魔能石炸得不死也残。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简单,然而就在帝门起身准备去补刀时,他突然停住了动作,缓缓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后,帝门低估道:“这下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