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调动的挑剔眼光。
尚雪梅见曹铭说得是这个,惴惴的心跳安定下来,同时莫名一阵失望:“你还真无聊。”
“无聊?”
曹铭心里一动,以为这尚雪梅不喜欢别人议论他家庭,不再在这上面扯。
何唱白也识趣,不再追问。
尚雪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今晚你们也别回去找地睡了,在我家凑合一晚吧。”
何唱白举双手同意:“我也不想折腾了,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曹铭显然考虑地更多:“这恐怕不方便吧,叔叔阿姨那、、、?”
这么一说,何唱白也觉得不合适:“对对对,我们还是自己找个小旅馆吧。”
“今天听我的,没什么不方便,我们家客厅有的是沙发。
至于我爸妈,他们在北京,两天后才回来呢。
再说了,刚才那几个流子说不定还没走呢,要是你们回去再碰上,说不定又闹出点什么事。”
听尚雪梅说到这,王怡也跟着帮腔:“对,那几个流子不是好人,今晚你们就别走了。”
这话一说完,王怡感觉一阵怪异,这话怎么听感觉都是一个女人拐弯抹角想让一个男人留下过夜的暧昧。
何唱白很想说刚才那个流子们算个球球。但是见到王怡莫名其妙地脸突然红了,心里自以为抓住了什么秘密,心领神会的样子,眼光不怀好意地在曹铭和王怡两人身上飘来飘去,嘿嘿笑道:“我明白了,不走,不走了,今晚为了兄弟,我牺牲点没关系。”
听何唱白这话一说完,王怡恨不得将头埋在衣领下面。
尚雪梅义气,对何唱白发出警告:“你再惹我们家阿怡不自在,今晚你就待在卫生间。”
曹铭为了美色插兄弟两刀,落井下石:“对,让他睡马桶,沙发给我一个人。”
何唱白怪叫着曹铭没义气。
说说笑笑来到尚雪梅家,上了二楼,尚雪梅掏出钥匙:“待会我和阿怡先冲个澡,完了你们再去”
进门之后,尚雪梅指了指桌上的保温瓶:“喝水的话自己倒,曹铭,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有茶叶。”
“别管我们了,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
尚雪梅也不再客气,从自己房间抱出一堆洗漱用品和王怡去了卫生间。
“曹铭,这尚雪梅家里真有你说得那么玄乎?”
“什么玄乎?”
“就是你刚才说的京官?”
曹铭把何唱白拉到客厅一边的博物架上,指了指上面一本政府内部刊物。
何唱白还是不解:“这也不能说明他爸是……?”
曹铭白了他一眼,“你耳朵瞎?尚雪梅一口北京话聋子都能听出来。”
何唱白这才全部释然。
何唱白闲不住,在客厅里转转摸摸,时不时品鉴几句,可能是因为曹铭的话让尚雪梅的家庭在他心里水涨船高,看着窗台上的普通盆景都觉得不一般。
“人家的布置就是有内涵,看着舒心,哪像我家,整一暴发户炫富,我爸恨不得把金灿灿的东西都塞在人眼底。”
曹铭想起上一次在他家看到的那个鎏金仿龙椅,一阵失笑。
“曹铭,去阳台上拿个干毛巾过来!快点!”
卫生间里淅淅沥沥喷头水声中突然传来尚雪梅的叫喊。
曹铭一愣。
何唱白冲曹铭挤眉弄眼,一个箭步冲到阳台,将毛巾扯过,一脸肃穆地送到曹铭手里,语重心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