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爷爷和丁香,曹铭拿起简单行李,上车离开,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寒假生活。
到了县城,刚下公交车,曹铭只觉眼前亮光一闪,再看自己,发现怀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尚雪梅青春靓丽的身子紧紧偎着曹铭,潮红的脸庞格外诱人,正像小猫一样不断地蹭着曹铭的胸膛。
曹铭赶紧收敛心神,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持不住自己,象征性地抱了了一下自己小女友,接着拉尚雪梅离开。
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尚雪梅每天晚上都会和曹铭电话联系,两人沉溺于你来我往的信息交流中,常常各自抱着手机傻笑,有好几次,尚雪梅发信息忘乎所以,险些被父母发现捉个正着。
不过这种远距离的联系并没有缓解尚雪梅的思念,每次在等信息的时候,这个少女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着,如果曹铭可以像以前一样在自己身边,可以伸手就触摸到,那该多好,所以当这么多天的愿望乍然实现的时候,可以想象这种兴奋和幸福是如何地令她难以自持。
情到浓时,两人在一个偏僻小巷中好好温存了一番。
整理下衣衫,先去房东那。
路上,曹铭想起大丫一家生活的拮据,特地和尚雪梅拐进一家商店,买了些威化、蛋黄派之类的东西。
尚雪梅心想得更细,捡了一包尿不湿。因为大丫大冬天的要给弟弟洗尿布,为此手常常被冻得紫红紫红的。
敲门。
应声而开。
大丫看到曹铭,眼神又惊又喜,没想到曹铭这个时候会出现,还有点难以置信意思。望着曹铭和尚雪梅手里提的东西,很少接触到这种情况的小姑娘有点不知所措,之前平日里和曹铭搭档卖饭的伶俐劲儿也没了。
曹铭笑着和大丫寒暄一阵,带着尚雪梅去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一切归置停当,曹铭见时间还早,寻思着怎么把今天的时间打发了。
本来还想自己的女友能给自己点建议,但尚雪梅现在一副完全沦陷的样子,喜滋滋地表示只要和曹铭一起,去哪无所谓。
曹铭无奈,看来只能自己想想辙了。
第一个想到的去处是糖糖家,毕竟尚雪梅和曹铭都是赵老师的学生,去那玩玩就当是给老师拜个晚年了,而且还可以理所当然地蹭一顿午饭。
当然,“一年”没见,曹铭也怪想她们的。
自从上一次吕子青回来之后,曹铭和赵香江关系闹僵,这么多天过去了,曹铭有点自责当时自己的意气用事。
但是转念一想起吕子青的嘴脸,曹铭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要不咱们去赵老师家拜访拜访?”
不得不说,尚雪梅心思玲珑,这么快就和曹铭想到一处去。
曹铭这时候却变了卦,推脱:“算了吧,之前糖糖说今年她们要去无锡姥姥家,现在说不准还没回呢”
尚雪梅哦了一声。
“那怎么办?”
“去找何唱白,这么个大地主,不宰白不宰。”
何唱白早就配有手机,号码曹铭也都记得,先前没用手机联系,曹铭怕自己大年三十被这货煲电话粥,现在无所谓了。
何唱白接到陌生号码,疑惑又不耐烦,但听到是曹铭的声音,情绪立马高涨起来,像是发情的泰迪。
曹铭笑骂:
“在哪?赶紧滚出来,给你个表现机会,中午请客。”
这么多天相处,曹铭已经大体摸清何唱白的脾性所在,知道和他一本正经说话的话根本没用,而且越那样他越不把话当回事,反而曹铭这样对他骂骂咧咧的,他总会一脸舒泰,听得最上心。
“哎呦,我的曹哥哥!你可想死我了,在哪?我马上去接你,正好呢,我这边家里正给安排的饭局呢,过来一起……”
“你们家有活动?那我还去个屁,算了,你好好吃饭吧,我们自己安排。”
“哎!别呀,不是啥正经的,就是两家关系好的找个地吃自助事,再说了,那地方又不止我们几个人,跟学校食堂差不多,总之,你们来没问题。”
“真的?”
“千真万确!
老大,你走这么长时间,小弟也怪想你的,你就忍心还让小弟我继续受这相思之苦?……”
曹铭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皮又痒了?”
“没没没!
说正经的,其实也巧,这还有你熟人呢,刚刚还念叨你,没想到你真就来电话了,真他娘的邪性。”
“熟人?谁啊?”
何唱白贱笑一声,却卖关子:
“到时候见面你就知道了。你们在那别动啊,我这就接你们去,稍后到”
何唱白虽说说话有点不靠谱,但办事绝对一等一的利索,曹铭当下手机没几分钟,何唱白坐着车到了。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何唱白说的地儿,曹铭抬头一看,有点傻眼,只见眼前数米高的大理石上用小篆镌着:
“银色会所”四个字。
银色会所,曹铭早有耳闻,但真正让它出名的是还是几年后一个省报记者暗访的事,在有心人授意下将,记者的起底报告甚至上了内参,直达天听。
曹铭清楚地记得那个用词极为严苛的文章,公众再印刷的新闻整整占据了省报的一个版面,披露的东西从组建到经营管理,从拉拢富贵到至权钱交易的细节暗语,都给扒拉得干干净净,厉害关系厘定精确,这让一大批清水县的政商两届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几乎是光着屁股晒在了太阳底下。
报道出来没多久,官场上就出现了断崖式的塌方,县委常委包括书记在内的头头就被撸掉四个,一些敏感部门的一把手更是被清洗殆尽,靠政府工程吃饭的“皇商”自然也被殃及池鱼,结局好一点的变卖产业远走乡,惨一点的直接进牢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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