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走吧,兄弟们,拿了银子好好回家孝敬老娘,多给家里买点肉吃,可别拿去赌了……省……省着点花啊……”
墨谦看见眼前的一大箱银子一下子就变空了,忽然想到了什么。
墨谦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泛红,眼泪也止不住地涌了出来,颇有些悲从中来的意味。
这该死的眼泪,怎么就在这时候流出来了呢,还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墨谦轻轻挥了挥手,神情有些凄惨地回到了内院。
徐敬有点不解,大人这是升官了,怎么还如此伤感?就跟丢了老婆一样?!
柳城则是一脸的感动,双目注视着墨谦,颇有些唏嘘:“大人这是舍不得我们啊!舍不得宁远的百姓啊!我们有这样爱民如子的大人真是我们写了三世的福。”
说着又掂了掂怀里的银子,大人可真是……爱民如子啊!
徐敬楞了一下,直直的就朝着墨谦的方向一拜,一个壮硕生猛的汉子此刻竟然哭红了眼,大声冲着墨谦喊道:“大人仁厚爱民之心,真是我们宁远之福,只要大人以后吩咐,我徐敬定然在所不辞。”
外面的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表忠心,所有人都冲着墨谦的方向深深一拜,眼神中满满的敬佩之情。
等到在众人都散去了之后,院子里才出来墨谦痛不欲生的挠墙声。
“我的血汗……我的银子,给多了……你妹啊……”
穿越以来,墨谦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受够了上任路上因为一文钱被人追着揍得痛苦。
墨谦到了宁远之后转商人的钱,赚武林人士的钱,就连山上的贼都没放过,光顾他们比被人拦路劫道跑业务的都狠,这才好不容易攒下那么好几千两银子。
这一转眼就全都不见了,现在那箱子简直比墨谦的脸都干净。
墨谦都快要哭了。自己为什么要一时脑门发热呢?
别人受了灾关自己什么事啊,自己这是发的哪门子善心啊,发了善心不要紧,重点是刚才接了圣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原来准备好给弟兄们的几百两银子,一下多装了好多……好多。
自己这个县令应该是大齐里最悲催的了,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虽然自己还有原本拿错的几百两银子,但是跟原来的家财比起来,这个真的就像是两手空空了。
当一个县令,可真难啊,尤其还是这种时不时就善心大发加管不住自己手的县令。
这时候墨谦还真是想不要脸地去把钱给抢回来,又或者是顺手把宁远的官库给打劫了之后再走。整整一个下午,墨谦都是呆呆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就像是被人蹂躏了好几遍的小姑娘,双目无神地看着空荡荡的箱子,仿佛在为自己的智商哀悼……
宁远受了灾,百姓们受灾严重,这个不能不管,但是拿着自己的钱去补贴就显得脑子不太正常了。
墨谦摸着光滑的下巴,细细摩挲,青涩的就连绒毛都还没有褪去。
墨谦轻轻点头,本大人现在可才是弱冠之年啊,既然能够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面赚到这么多的银子,我就不信出了这宁远我还赚不到大把的银子?
宁静的日子过了几天,随后的信函送过来了,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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