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要见我?”苏时雨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修士,语气疑惑,“掌门找我有何事?”
乍一下,听到掌门要见他,苏时雨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实在是想不出,掌门找他能有事情,他做了什么事情需要掌门见他,心中不明的苏时雨于是开口问道。
年轻的修士笑了一下,说道:“待会你见到掌门,自然就知晓。”
他看着苏时雨那张年少稚嫩的脸,怕他多想,于是出声提点道:“是好事。”
苏时雨闻言一下就心定了,既然是好事,那就没什么好想的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好事,但是只要不是坏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多谢,劳烦你带路了。”苏时雨说道。
年轻的修士轻笑了一声,说道:“苏师弟你客气了。”
二人遂离开了龟灵峰。
到了昆仑宗的主殿,苏时雨进去,他目光一看,发现殿内除了掌门左慈之外,还有明河道人和一个不认识的黑衣修士。
他朝前走了几步,低头说道:“苏时雨见过掌门,见过二位道君。”
明河道人闻言却是笑了,出声说道:“时雨啊!怎么这么生分,都不叫师伯祖了。”
苏时雨听他这肉麻兮兮的话,顿时是浑身一颤,手上起了鸡皮疙瘩,一阵恶寒。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那么像那些拉皮条的龟公?顿时,苏时雨又被自己的想法给雷的一愣一愣的。
明河道人见他如此神色,以为他不知道他的身份,于是开口说道:“你师父是我师弟,原和叫我一声师伯,你嘛,自然是该叫我师伯祖。”
这些原和道君都曾告诉过他,他只是有些接受不能,师伯祖竟然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老不修!不过这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法,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师伯祖。”
明河道人闻言顿时笑的开怀,道:“乖徒孙!”
生生把苏时雨给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这也太肉麻了!
太不对劲!
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年的憋屈一扫而光,把那些安插在昆仑宗多年的钉子给拔掉了,明河道人可是满心舒爽,一口郁气吐出。满脸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心情大好的明河道人连带着看这个“功臣”苏时雨都格外顺眼,对他的语气那是从所未有的温柔和善。愣是把苏时雨吓的够呛,直以为对方不是吃错药,那就是不怀好意,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一旁的掌门左慈对于明河道人的抢戏不以为意,明河道人辈分极高,左慈虽是掌门,但也要叫他一声师伯。更别说,今天不止是明河道人心情极好,就是他也是满心欢喜。他懂明河道人的心情,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
“苏时雨。”左慈开口叫道。
苏时雨抬头目光看向他,只见左慈一脸的和善笑容,说道:“你很好,很好。昆仑宗能有你这样的弟子,实乃福气。”
苏时雨也是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的被宗门的掌门道君前辈给夸奖?他做什么了?他什么都没做啊!这就算要夸人,也得有理由吧!
对于左慈和明河道君的夸奖和亲近,苏时雨一点都不喜,反而是心中发憷,事情反常极为妖。这毫无根由的夸赞,只让人提心吊胆,心中不安。
左慈和明河道人倒是没想到,他们一时心情大好故而有些失态的表现,倒是让苏时雨这个心思敏锐的人心生警惕不安。他们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看见苏时雨的脸色,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有的事情他们不好明说,只得另找缘由。
“昨天你和陈礼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左慈说道,“你做的很好。”
“你不骄不躁,不惧不退,应对有礼。并且心胸宽广,不恨不怨,与陈礼化干戈为玉帛,同门间友爱互敬。如此品性,实属难得。”左慈说道。
这些话直让苏时雨听得汗颜,好生羞愧。他哪有左慈说的那样,左慈说的那是他吗?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高尚的一个人!
“愧不敢当!掌门严重了。”自认为还是要点脸的苏时雨实在是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左慈的那一番夸赞,于是说道。
左慈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你该得的,无需谦虚。你所做的,宗门与我等都看在眼里,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苏时雨闻言顿时心中一突,这话是何意?
他想到了早日听到的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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