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横玄的心,已经碎了。
他无法想象阳宇凌,能不顾自己浑身的伤,光着脚丫跑到自己的府邸,来找沈笑。看着自己一夜间花白的头发,阳宇凌发自内心的嚎啕大哭,让整个沈家,陷入了空前绝后的哭声之中。
阳宇凌扑过去狠狠抱住沈横玄,泣不成声的喊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沈笑哥哥,他,他也不认,不认我,我就是,就是怨我,哇……”阳宇凌的无法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她一身冷汗的战栗着:“我不要,不要让沈笑哥哥,死,不,他不能死,他罪不至死呀。”阳宇凌仰天尖叫,说出了沈横玄最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沈笑千错万错,他罪不至死啊。
“凌儿,你,你真的这么认为?”沈家一片寂静,也不哭了。
阳宇凌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我沈笑哥哥千错万错,他罪不至死,就算是总教官,也没有理由判我沈笑哥哥死刑,他算老几,他凭什么呀?”放眼华夏,敢公开叫板总教官的人,除了阳宇凌,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沈横玄知道这是唯一救沈笑的机会:“可是凌儿,沈伯伯已经倾尽全力,我不知道,我该走向哪一步,才能救笑儿的命,总教官他。”
阳宇凌愣了愣,猛地看向沈横玄:“爸爸好像死了心,要沈笑哥哥接受审判,可是沈伯伯您别急,我一定会救沈笑哥哥的,就算是军事法庭,也不是总教官,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能只手遮天,凌儿跟他拼了。”阳宇凌疯了一般的尖叫,让沈横玄绝望的内心,好像又看见了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亮。
“可是凌儿,沈伯伯,沈伯伯有力无处使,我能,能怎么办啊。”沈伯年言下之意,一旦笑儿被判死刑,四大家族合兵一处,造反联盟,也许就真的,为期不远了,这等重大的事情,他如何不知道,其灾难性的后果。
可是那最后一步,沈横玄如何能下的了决心,他是一个军人,一个在战火中,在死尸里,爬出来的军人,他可以战死沙场,可以和敌人同归于尽,可是要自己为了一个反了军法的儿子,就起兵造反,胜败暂且不说,这最后一步,一旦迈出,就在无回头之路了。
“沈伯伯,爸爸不讲道理,您也糊涂啦。”阳宇凌到底是心思极密,她悲伤之际,可不像沈横玄除了造反这一招别的屁招没有,更不想沈横玄家人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外,也整不出什么,有效的反击手段。
全家人上下在这一刻,全都静静聆听,包括那拄着紫金拐杖的老太太,也眼珠滴溜溜直转,听着阳宇凌的办法:“沈伯伯,爸爸他身为联盟军区总教官,他只是说要沈笑哥哥军法处置,可却并没有说一定要沈笑哥哥死刑,虽然我们所有人都推断,沈笑哥哥的罪名必死无疑,但是你们都忘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只要第九军区全力配合沈伯伯,把白天的事情,说成是两军之间的实战演习,为的是提高战士们灵机应变的能力,这件事情,只要你们两个老军长默认了,咬死不松口,后天在军事法庭上,他们就是问出大天来,他也瞪眼没招,我沈笑哥哥充其量的罪名就是实战过度,至人重伤,我不怪他,第九军区不怪他,吕伯伯不怪他,联盟要是还敢一意孤行杀我沈笑哥哥,我就造他的反,跟他们拼啦。”阳宇凌的声音,如一道赤火,穿透黑夜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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