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背。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如梦一回。惯看花开花又谢,却怕缘起缘又灭。
阳宇凌呆呆的凝视那独自承受痛苦的沈笑,像一个被狠狠打怕的少爷,又像是一条得意的小龙,被打成了快死的小蛇。
沈笑的一只胳膊,耷拉在一边,他整个人歪着身子,蒙头垢面的半睡不醒,似乎猜到了自己的结局,也就自暴自弃了。
尽管天色以近黎明,可是这幽暗的囚牢,依旧暗无天日,沈笑再也没有往日嚣张的模样,到像是被抽了筋的虎,扒了皮的狼一样,半死不活的,沉沉欲睡。
阳宇凌尽量屏住泪水,红着眼圈,不敢大声的趴在牢房的钢铁栏栅上,喊了一声:“沈笑哥哥,沈笑哥哥,还记得凌儿吗?”
阳宇凌的声音不大,透过无法逾越的屏障,她注视着那个从来都是站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横扫八方的沈笑啊。一晃多年过去,两个孩子仅仅因为家里的分歧,被硬生生的拆散。
自知回天无望的沈笑,早就心有预兆,此番事大,怕是压不下去了,加上总教官和沈家这些年的关系已经差到了冰点,按照联盟律法,自己私自调动神虎营这一项罪名,就以是死罪,更何况把第九军区那几个破兵打到一片,这个事,可就真的,覆水难收了。
困惑中的沈笑,仿佛听见有人在喊自己,逐以为是在梦中,并无在意,不过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是在喊自己,沈笑便愣了一下,昏昏沉沉的抬头看去,不想眼前模糊一片,阳宇凌这才发现似乎在黎明之前的这个夜里,沈笑也偷偷的哭过,只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名军人,他不想被人知道,反正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执行处,连沈笑这样超级的管二代,都没有丝毫的优越感,执行处属于权利之外的特别部门,直属总教官管辖。
沈笑的眼前,只有一抹光影,淡淡的,又渐渐清晰,阳宇凌的样子还算干净,只是身上的痛,心里的伤,和眼里的泪,无时无刻,不再证明着自己,我就是凌儿啊。
“沈笑哥哥,是我,是阳宇凌,凌儿呀?”阳宇凌趴在钢铁囚牢的边缘,默默注视着眼前那个,蓬头垢面的沈笑,心中千言万语,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静静的沈笑,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沉沦的梦里,他啊了一声,感觉浑身酸痛的厉害,左边的臂膀,已经断了不知道多久,只有右手,还能支撑着自己,完成一些基本的动作。那是无数年前的影子,此刻在眼前徘徊,沈笑默默注视着不远处那担心的脸,却又发自内心的苦笑道:“我,不认识你,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迷迷糊糊的沈笑,渐渐睡下,他已经失去了希望,对于常年混迹军队的少爷来说,有些规则,一旦触碰,别说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算强如总教官,也得在这个大规则的体系之下,遵守律法。
沈笑这一夜,想过了无数可能,可他千算万算,都算不出,自己还能逃出升天,不管父亲如何在外面运作,私自调动神虎营这一项罪名,就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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