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不必了吧。”人群里,有人在听到云露这话后立即脸色大变,颤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请教。
要真去了,行为无疑是质问皇子。
搞不好连累家族,她们有几个脑袋够皇上砍的啊。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脸色发白心里发苦。
真是要命,好好的来参加一个宴会,怎么就摊上这种事情了呢。
更令人想不通的是陆襄堂堂嫡女,又即将贵为八皇子妃,居然对一个庶妹这么维护,看来这陆家的人际关系,她们得重新看待了。
毕竟齐宛的身后是文霜郡主,今天不管换了谁,都不会为了一个庶女而去得罪郑文霜,长公主虽然疯了,可身份依旧尊贵,而且皇上更是因为安郡王惨死,长公主疯颠而对长公主仅存的骨血疼爱有加,除了没有公主之尊,郑文霜在其他方面的待遇也不差于公主了。
所以她们才会在齐宛指责陆巧之时,没有犹豫的选择相信齐宛。
可现在陆巧却说玉佩是八皇子送的。
这混水她们可不趟了,谁知道最后一把火会烧到谁的身上来。
实在是这些人压根就没想到陆襄会这样大胆,睁眼说瞎说也就算了,还将八皇子推了出来,她们是有多看不开,去跟八皇子对峙啊。
“云露姑姑说的是,不敢劳烦八殿下来,吴三小姐,还要辛苦你府上的奴才去公主府请郡主去八皇子府对峙。”陆襄笑容温婉的对吴薇说道,接着又看着齐宛,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齐大小姐,请吧。”
齐宛看着陆襄嘴角的笑容,心里一阵发麻,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了一步:“陆襄,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叫欺人太甚呢,我这是给齐大小姐自证清白的机会呀,如果八殿下否认了这玉佩是他所赠,那就证明了是文霜郡主的,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愿,将小偷的罪名钉死在我妹妹身上,以至于我陆家的名声也会因此受损,更坏一点的结果,陆家家风不正,皇上一怒之下收回成命,我与八皇子的亲事也就断了。”
陆襄声音平淡无波,但落在齐宛耳中却犹如雷呜,她心里最隐秘的心思被陆襄揭露,目光更是心虚的不敢直视她。
其实郡主命她原本陷害的人是陆襄,如果她偷了玉佩,那陆襄的名声就毁了,皇上绝不会允许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子成为八皇妃。
可她一直没有与陆襄接触的机会,原以为今天吴薇设宴,看到了陆巧便以为陆襄也会来,谁知道等了半晌也没见到陆襄的身影,犹豫再三,她便决定陷害陆巧。
虽然未必会达到郡主的要求,但同为陆家女,陆巧名声毁了,陆襄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错过这一次机会,还不知何时她才能出手。
眼见着陆巧成了众矢之的,等这些人离开吴府,陆巧今日偷她玉佩的事情便会传出去,郡主再从中运作,传到八皇子或是皇上的耳中不是难事,可她万万没想到她陷害成功了,陆襄却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旁人相信了陆巧的话,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玉佩不是陆巧的。
可陆襄却敢直言是八殿下所赠,不是她得意忘形,就是她坚信此事就算捅到八殿下面前,殿下也会毫不犹豫的袒护她。
齐宛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五脏六脯不可遏制的阵阵痉挛。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齐宛都陷在自己设的局中逃不出来。
就算请了郡主前来,也顶多双方各执一词,可齐宛却有种预感,郡主不会与八殿下做对,哪怕她恨陆襄恨到牙痒痒。
所以最后极有可能她要独自承受八皇子的怒火,更甚至连累父亲。
一股凉意从齐宛的脚底一路蹿上心口,正当她憋了一脑门子汗时,有人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齐宛下意识的扭头,就见吴薇给她打了个眼色。
不宜再争!
“是,是,是……我看错了。”齐宛咬了咬牙,只得把不甘咽进肚子里,脸色难看的看着陆襄与陆巧,道:“这玉佩与我的极像,没想到六小姐也有一块。”
她低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一丝咬牙切齿,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齐宛便将手中的玉佩递到陆襄的眼前,看着躺在自己掌心里的羊脂白玉,齐宛的心犹如被人挖了一块。
肉痛啊。
不仅没有算计到陆巧,反而自己还白白损失了一块玉佩。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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