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公子莫要见怪,小女只是开玩笑。”
王行之的脸色愈发阴沉,语气也冷了几分,“苏姑娘,不送客了。”
苏玉婉这下终于察觉到了王行之的不悦,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公子,你……”
沈府。
两旁街道虽已经被家丁清理,但保不齐会有人路过,于是沈恒丰拧着眉头道:“先进府。”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毅远侯府的世子世子妃不便露面。
一行人进到大厅落座,婢女奉上茶水手退下。
沈恒丰请孟宴修上座,孟宴修推拒,同沈祈安坐在了下首。
此时他的身份不是毅远侯府世子,而是子婿,礼当让长辈上座。
“祈安,你怎么瘦了。”沈锦月盯着沈祈安清瘦的小脸,满是心疼。
前世她回门之后就鲜少回家,对于弟弟沈祈安的关心甚少。
“姐姐,不过才两日未见,又不是两年,怎么可能瘦得这么快。”沈祈安小孩子心性。
沈母笑着说道:“月儿,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才,一会儿可得多吃些。”
沈母想同沈锦月说几句体已话,于是让沈恒丰和沈祈安陪孟宴修,她叫上沈锦月去了小花园。
“世子他待你可好?”沈母边走边问。
沈锦月挽着母亲的手,沉默不语。
她不想让爹娘为她担心。
可孟家的狼子野心迟早要告知爹爹和娘。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才嫁入侯府不过两日而已,哪里能看得出好与不好,日子还长着呢。”
“确实,日久见人心,现在男人或许只是图个新鲜,可你一定得牢牢把握这段时候,早日怀个孩子,那才算是真正在侯府立足。”
沈母对沈锦月叮嘱着。
沈母原本是有三个孩子的,大女儿沈锦月是沈家嫡女,端庄贤淑,如今嫁了毅远侯府,沈家日后就算是一只脚踏进了权贵之中。
二儿子沈祈安一直被沈恒丰寄予厚望,颇有未来当家人的意思。
唯独三女儿沈锦瑟,六个月大的时候不慎丢失,沈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但是寻找未果,这也成为了沈母的一块心病。
沈锦月再次沉默,她如今连孟宴修的接触都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生孩子呢?
知女莫若母,沈母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你们……可圆房了?”
沈母盯着沈锦月的眼睛,十分在意此事。
被这么盯着,沈锦月不敢撒谎:“还未。”
“这怎么行!”沈母急了,还连带着突发咳疾,猛然咳嗽了好几声。
出嫁从夫,母凭子贵。唯有生下一儿半女,她在侯府才有一席之地。
“母亲别急。”沈锦月赶紧为沈母轻拍背部舒缓。
“是世子?还是你?”
沈锦月摇摇头,沈母思虑过度,妹妹寻觅未果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沈母心烦,自觉现在还不是告诉沈母一切的时候,于是宽慰道:“娘你别担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