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程墨一起去调/戏那些罚跑的兄弟。这么喜闻乐见的事,不乐呵乐呵怎么行呢。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程墨伸个懒腰,道:“昨晚就睡两个时辰,中午又没有补睡,这会儿上下眼皮打架呢。”
这种落井下石的事,他是从来不做的。
其实武空也不想去,无奈被张清硬拉过来,见程墨明确表态,也跟着道:“我也睏了。”
张清吃够了,放下碗筷,道:“别呀,四哥五哥不去,就没乐子了。我都想好了,得好好取笑祝三哥一番。”
“你小子敢取笑我?”祝三哥脸黑如锅底,迈步进来,道:“五郎,你家门子忒不是东西,赶紧换了。”
却是狗子死活不让他进来,直到他取出羽林卫的腰牌才放行,把他气坏了。
一屋子人都笑了,张清笑得尤其大声,道:“祝三哥怎么来了?你不是晕了么,兄弟们刚要去探望你。”
“哈哈哈。”众人大笑不已。
有人眼睛还瞄向他某个部位,道:“本钱挺厚的呀,难怪夜御二女。”
“去你们的。”祝三哥在程墨另一边坐下,道:“亏你们还有心情取笑我,顾盼儿不见了。”
“嗯?!”张清等人不解。
祝三哥哭丧着脸道:“我想,顾盼儿遇上昨天那种事,总得伤心几天,这个时候她需要我的安慰。可是到松竹馆,才知顾盼儿不在,头牌已换了人。”
做为四大妓/院之首,松竹馆自然不会只培养一个顾盼儿,不过是顾盼儿长相气质最为出色。她走的又是清冷路线,配合她的气质,刚挂牌,便一炮而红,名满京城,别人都被比下去了。
“京城这么大,茫茫人海,上哪找她去?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祝三哥喃喃道。
顾盼儿不见是大事,校场跑二十圈算什么。他这是锥心之痛。锥心之痛,他们懂吗?就会取笑他。
程墨摸摸鼻子,只当没听见祝三哥的话。
赵雨菲不了解情况,看祝三哥这么痛苦,讶然道:“盼儿姑娘不是在……”
话没说完,程墨一个眼神过去,她忙捂住嘴。
“你说什么?”祝三哥像溺水的人捞到浮木,追着赵雨菲问:“你知道盼儿姑娘在哪儿?”
盛夏团成员都惊了,一个个斗鸡眼看程墨,张清语调夸张道:“五哥,不会是你为顾盼儿赎身吧?她在哪儿,赶快请出来相见。”
程墨道:“说什么呢,我哪有银子为她赎身?”
不,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他基本不会做这种事。
祝三哥急了,道:“这么说,你也对她有觊觎之心?我们是兄弟,你要有意于她,我把她让给你就是。”
张清道:“祝三哥,不是你相让,而是人家对你没兴趣吧?”
要不然,为什么不找你赎身?
祝三哥瞪眼道:“用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啊?不说实话会死吗你!”
看他真急红了眼,程墨只好把顾盼儿自赎自身的事说了,道:“她想开间女子学堂,你们族中有人要学弹琴,不妨帮她介绍。”
话没说完,祝三哥大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