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要知道,无数被禁的皇叔艳史可都是从理学大盛的朱明朝开始的,包括金瓶,乃至红楼。
所以管中窥豹,那些真不要脸的狗东西,偏偏又地位崇高的人,背地里的私生活怕是想有多乱就有多乱。
王远看中这小刘氏了。
可惜之前时候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到了益都大变之后,王远就有充分的把握和足够的时间来料理刘家的一切了。
如此家资不俗的刘家就跟一支香喷喷的烤鸡一样,被王远连骨头带肉的一起吞下了。
小刘氏也成为了王远的房内之人。
而这却还不是小刘氏最悲惨的时候,比这更加悲惨的是,样貌出众的小刘氏没过几天就被一个八旗军官看了上。
王远舔着脸巴结上的一个贵人,被邀请到家里吃宴,而后看上了小刘氏,王远敢不给?何况人家根本连问都没问,拉着就抱在了怀里,王远敢说一个不字吗?
他不敢。
非但不敢还要乖乖的把人抬入人家府里,然后再送上一份厚礼。
整个过程中,没谁回去在意小刘氏的想法心意。
战争之中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悲惨。
“哼哼……”秦朗看了一眼王远,扭头对朱由棷说道:“大王可同说过一句话?农家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内中的含义叫人恶心。可细细的想这句话,再对照刘氏一族的命运,我总觉得有点讽刺。”
农家娶丑妻是因为漂亮的老婆他也守不住;薄地的道理也是一样,土地太肥沃了农民也一样守不住;同时在数九寒天的冬季里,能有一件破棉袄御寒挡风,那就是富了。所以农民也不敢奢求着发大财……
然而看看刘氏一族,可不就是美妻、肥地、皮大衣,太招人眼了么?
然后就也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那总结出农家三宝这句话的人恐怕也想不到,一样的命运有朝一日也会落到一商贾富户头上。
“父老乡亲们,身为臣子不能尽忠守节,身为一方父母不能爱护百姓,王远背国投敌,为虎作伥,血债累累,罄竹难书,咱们有没有冤枉他?”
“没有冤枉他!杀了姓王的!”
“杀了这狗官!”
海潮一样的呐喊声携带着强烈的激情从台下扑面而来。
陈艾山站在台上,聆听着扑面而来的声浪,说真的,第一时间里他真有些汗毛直立。
但下一秒陈艾山心中就升起了另一个念头,这股强大的力量为他所引导,为他所摆弄。
当然他还没有脑残,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引导摆弄这股力量,更大的因为是秦朗在给他撑腰。
陈艾山作为一个努力更新系统中的老旧官员,这感触一点都不出人意料。
这可是明末清初,是17世纪,距离这股力量真正被引导被爆发出来的时候还差的远呢。
就算是捣弄出眼前这一切的秦朗,也只是利用共情来稍微的引导出一分,他也不敢真正去挑动这股巨大的伟力。
王远已经浑身无力,烂泥一样瘫软在台面上了。不过他没哭,也没哀求,因为他很清楚这些都没用,他现在的无力更多是为了身后事。
这被当成叛国投敌之人固然已经很凄惨,可实际上这类人在历史上不要太多。
王远本以为如此的自己就已经够惨的了。哪里料得到,现实远比他想的更惨,有了这些罪状加在身上,他真的是一万年也难翻身了。
甚至都可能因为这场‘公审’而留名青史,遗臭万年。对于王远,这才是最大的打击!
“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这公审大会肯定是要秉公执法,毫不徇私的。今天齐国公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开这么一场公审大会,那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不止是单单的益都人、青州人,而是对整个齐鲁整个天下的人说,叛国投敌者,为非作歹者,为虎作伥者,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们今天不但要死,日后也要被唾弃万年。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所作所为,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史书铭记,都会警示后来人。”
“就跟那秦桧一样,连他们的后人都会以有他们这样的祖宗为耻。”
“诸位乡亲们,齐国公历来重视司法,他曾说过,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现在一切证据都摆在大家眼前,王远于国无忠于民无爱于官无德,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公审大会之后,立即执行!”
“好!判的好!”
“王远该杀,台上的人都该杀!”
“现在就砍了他!”
激动的群众们立即报以雷鸣般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