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与阿明离别后,徐筝虽然在某方面对阿明感到很抱歉,毕竟阿明在这本书上,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而这本书整体都是由阿明负责的。所以第一本书取得不错的销量,也同样离不开阿明的帮助。
可毕竟阿明是了解自己的,既然做了某个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自那时开始,徐筝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
阿明回到公司后,进了老罗的办公室。
“老罗,徐筝的第二本书可能不会与我们公司合作,他有意向会与北京的一家出版集团公司合作。”阿明对老罗说。
老罗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露出一种让人可怕的眼神,就连阿明自己看到这样的眼神时,也都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怎么搞的,你们关系不是很不错吗?为什么他连这种小事情,都不愿意帮你呢?如果没有我们公司,他的第一本书,能得到出版吗?能取得今天这样的销量吗?”老罗很气愤的说着这些话。
阿明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直接说,别在那拐弯抹角的。”老罗没好气的说着这些话。
“我只是想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全部的原因,跟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情是有关联的。”阿明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老罗知道阿明说的那天晚上。
“关于那一晚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做出了我的承诺,而且后期我也没有再跟他联系过,况且他合作的是我们公司,又不仅仅是我个人,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情上斤斤计较呢?”老罗说。
阿明是了解徐筝的,所以听到老罗说的这些话时,也就没什么讶异的。是,老罗说的没错,如果徐筝跟他们公司合作,也只是与他们公司合作,跟老罗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可对于徐筝,一旦做了某种决定,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你愣在那里干嘛,当木头桩子吗?”老罗看到阿明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便说了这些话。
听完老罗说的话后,阿明还是没有坑声,他觉得此刻自己说任何话都毫无意义。
“你赶紧给我滚吧!也不用在这里呆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老罗没心情再跟阿明说话。
阿明当天下午就被辞退了,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那个办公大楼,走到门口时,阿明点了一根烟,望着远方开始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在原地发了呆后,他就径直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徐筝这几天不在沈阳,而是飞到了北京,去见那家公司的编辑,与他们签署合作事项。
徐筝找到北京那家叫做“致青春”的咖啡馆,看到那位编辑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他注意到那个女编辑,干炼的短发,化妆后依然无法掩藏其脸上皱纹的凸显。
“徐筝,是吧!”那位女编辑望着他说。
“恩,是的,您是沈晴编辑吧!”徐筝同样礼貌性的回着她。
“恩,是的,你要点什么。”
说着说着,服务员已经走到了他旁边。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点些什么。”服务员开口说话了。
“一杯冰咖啡。”徐筝跟干脆的说了这些话。
那位叫沈晴的女编辑开口说话了,“我看过你的第一本书,生活状态描写的很细腻,里边的人物被你描写的都是有血有肉。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富有哲理性的诗词,不同的人对诗词的解读会有不同的理解,因而也就没有谁对谁错。生活也一样,很多人的生活状态也都不同,可那都是生活,也就没有生活上的对错了。”沈晴侃侃的讲着他对这本书的理解。
徐筝觉得她对这本书的理解很有道理。
此时的徐筝看着这位叫做沈晴的女编辑,微笑着说,“看来你已经看到这本书的精髓了。”
“应该说是有点儿吧!对了,我们之前也只是了解到你的第二本书正在创作中,但不清楚你的第二本书主体内容是在讲些什么,能否跟我大概说下。”沈晴望着徐筝。
“因为我的第一本书主要是以10段不同的生活状态为主,而我的第二本书想以10段不同的感情为主,有快乐,有悲伤,有抑郁,有忧愁,有怀念等,可以说感情与生活都是这个人生的必备元素,所以它自然而然也会有不同的颜色。因此,我的这本书主要是用感情这个主题,将每种颜色给描述出来,希望读者能从我的书中领悟到不一样的东西。”徐筝向沈晴讲着关于自己第二本书的构思。
说着说着,沈晴就拿出了那份合同,对徐筝说,“这是我们的合同,你看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徐筝其实对这份合同并不太感兴趣,他主要是看了一下关于版税的计算问题,这家公司给的版税比阿明那家公司更优厚一点。像其它的条款,基本上大概意思都是限制他本人的,主要也离不开他们公司对于他第二本书版权的唯一授权方,自己不能再转让给其他人的条款,所以徐筝整体看了下合同,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对沈晴说,“我觉得这份合同,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现在就签了吧!”
沈晴很直接地说,“可以,没问题。”
其实,这两份合同沈晴他们公司已经盖过章了,所以徐筝将两份合同签过字后,一份递给了沈晴。就这样,他的第二本书确定了东家。
然后与沈晴道别后,徐筝就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着。
当走在大街上时,徐筝很想给阿明打个电话,跟他说下这件事情,不管是在曾经学生时代也好,还是毕业后的那段时间也好,他每取得一点小小的成绩,就会跟阿明分享自己的快乐。可是此时的他却无法去拨那个电话,他虽然相信阿明会替自己高兴的,可他也猜到难免阿明也会有一点不快,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徐筝本身也能理解的。
当回到住的地方时,徐筝想来想去还是应该与阿明通个电话。于是,他点上一根烟,在抽烟这个习惯上,他一直都没有变,不管自己的第一本书得到了丰厚的版税,还是怎样,他在抽烟这个习惯上依然保持着那个红色硬盒的娇子。
他不曾想到与阿明的这通电话,会给自己带来一定痛楚,甚至是一段很难忘记的记忆,还会让他对阿明这个人充满了恨意。
拨通了阿明的电话,徐筝说,“阿明,现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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