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运送后,胖爷赚了个盆满钵满。鑫哥也就是派给他们几个简单的传个口信,或是捎个东西之类的活计。
这一小撮人就这样差不多无所事事过了半个月。
突然一天,鑫哥气冲冲地冲进屋子,将还在酣睡的小豆、周子和二哥吵醒。“大壮呢?大壮在哪!”他喊出的嗓音就像带进来的贼风一样凌冽。
小豪与小偷也被吵醒了,一边试图听清大屋的尖锐吵声一边朝门口靠近。
他们听到了周子有些委屈的声音,“鑫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我刚睡醒。”
鑫哥一把将门拉进屋内,刚想对着外面的小豪与小偷喊,又闭上了嘴。显然他自己也知道外面这两个家伙是不可能比屋内的人知道得多的。
小豪往昏暗的屋内瞅,这才发现只有大壮不在床上。
“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鑫哥又狠狠地质问周子,眉头都快挤到一起。
周子一边穿衣服一边摇头。
“该死,你他娘的不是一直都跟着他吗?”鑫哥说。
“我不是他小弟,鑫哥。”周子有些不高兴地回复道。
“别他妈跟我顶嘴,小心我打人!”鑫哥吼着,点了一根烟,坐进沙发里。他直勾勾地盯着破败的房梁思索一会,接着咒骂道:“妈的,叛徒!”
“他咋了,鑫哥?”小豪小心问。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似乎冥冥中预感到了这一天。
鑫哥瞥了小豪一眼,仿佛在质疑:为什么不是你,而是他?然后又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说,“跑了,跟着胖爷混去了。”
周子惊讶无比,脸上的胎记都好像都跟着嘴角跑歪了,惊讶道:“他?为什么?!”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小豪与小偷。
“因为他想继续给胖爷当骡子,拿更大头的钱。该死的白眼狼,不得好死!”鑫哥愤愤地说,“我给了他那么多好处,就换来这个?妈的,叛徒,不得好死。妈的,谁不知道这一行叛徒都没什么好下场!”
一整晚,鑫哥都在对着周子和小豆咒骂大壮,隔着两堵墙的小豪和小偷都能清楚地听到。
“你认为他选的怎样?”咒骂声渐息后,小偷问。
“离开鑫哥,还是加入胖爷?”小豪事不关己地说。
“不是一回事吗?”
“也许不是。”小豪说。他现在有个习惯,喜欢将问题独立拿出来思考。他知道即使是两件非常相关的事,也可能都存在各自不同的利害关系。
“怎么说?”小偷问,“讲讲吧,大明白。”
小豪笑了笑说:“加入胖爷自然有好处,钱其实是次要的,关键是有了更大的舞台,不过危险自然更大。胖爷办的事咱只见这个,更多的都不是咱们能见到的,那些危险的活儿可就不是咱们这种孩子能参与的上的了。如果大壮一直帮忙运蛋还好,只是肚子会不好受,但按照他的性格,没准他会逞强去接一些别的活儿,比方说……”
“杀人?”小偷的疑问中透露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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