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主子那样,果索便能猜出来,她笑道,“送上礼金的信贴,我都放在桌上,没送的,我都扔了,礼金送得多,我放在前面。”
简言意劾,是果索的做事风范,若不是她年纪尚小,管家是她的。
言溯哈哈大笑,几日来的郁气统统排尽,果然,蔡家这颗大树,需要合作的,也是最适合的,那混小子,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满脸喜气地大步走向书房。
“主子,这是怎么了?”栗珈十分惊奇,长大小口,不解地盯着拊掌而笑的言溯。
果索笑而不语。
书房中,幽深的光线踏足清净的两厢房间。
一叠信件整整齐齐叠在书桌上,在言溯眼中,那朴素无华的信纸,泛起了灿灿的金光,一下子射进她的眼睛中。
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封封信件,言溯坐在鸡翅红木椅上,仔细阅读起来。
“这封好!请我去滕王阁吃饭?好极!”
“哦,皇商?在天子面前示意?更好!”
左参议大人在书房中神神叨叨地将近有一整天了,书房的灯火亮了前半夜,后半夜时,才熄火休息。
第二天,言溯穿戴好正五品朝服,毫无异样地乘上青布小轿,去上早朝。
而下了日朝后,便朝约定的地点直奔而去。
她的样子显然大大方方地去,丝毫没有一点隐瞒的意图。笑话,她大爷的就是去贪污敛财的,家中的中馈都揭不出了,偷偷摸摸干什么?言溯向来不介意旁人对她的看法,特别是这两年来,无论别人如何嘲讽,鄙夷,不屑,她表现的样子,越来越清淡,无所谓,甚至对待刻意的刻薄时,会狂放的仰天大笑。
她已经不是初来乍到的阮方王女了,她是大邺的正五品朝官!
那辆青布小轿摇摇晃晃地停在东华门南坊的滕王阁中,滕王阁可是京城最有名,也是最贵的酒楼,金碧辉煌是不在话下,最主要的是,酒楼中,为贵客单独开得包厢,具有非常好的密封性,且装修精美绝伦,让人置身于清净的山野之中,幽幽森林,旷野怡人,为许多私密的谈话,制造了空间。
掀开轿帘,言溯慢吞吞地走入富贵逼人的滕王阁二楼包厢中去。
滕王阁的大厅也是极有素质的,静悄悄的,顾客们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看别人的事情。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上时,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从门口走来,人影有着迫人的气势,冷冰冰的俊美脸庞上,像是万年不化的玄冰,眼神威慑而充满极昼的亮光,他的目光晦涩地朝消失在楼道上的身影望去,不知怎的,倏然想起当日与高梵的谈话。
这个二弟,虽与他不亲近,但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得知他要与自己争位,他是不会相信的,高枢想,高梵怕是最厌恶冰冷血腥的政治的人。
“大兄长,我无意与你争抢,你会是一个好的君主,可惜子齐无缘为你效力,但我真的不想看到阿溯受到伤害,皇父最终的旨意,只会是你。大兄长,我知道,你有招揽阿溯的意思,请你好好善待她。”
“子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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