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红府的路上,陈皮在商场里买了身干净的衣服,藏月找了客栈换上,省的回去惹人担心。
她跟张鈤山强硬的撕破脸,闹出的动静不小,不过半天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对此,藏月一脸平静:“男女朋友分个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匕首又不是我拿的,是他递过来,让我刺的,我如他所愿有什么错。”
这件事可大可小,推到儿女情长上就是私事,谁也管不到。
再加上张鈤山在那边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张府谁敢上门要说法。
霍奾姑拍手叫好:“当事人都不在意,外人有什么好插手的,我倒要看看谁敢不长眼来你这说三道四。”
丫头也赞同这个说法,她反正不信这件事会是阿月的错,肯定是张副官活该。
有人撑腰的感觉确是不一样,藏月知道她们来问,并非兴师问罪,而是想知道事情真相好做应对。
但得不到具体情况也没关系,护着就是。
是夜,藏月一身轻便的袄裙来到院子里,又一次跳起了祭司舞。
在丫头的事情前,她从来没有相信过这支舞能与神灵沟通,可事实证明真有用,既然是这样,她想知道白玛和小官真的去世了吗?
万一有意外情况呢?
烂熟于心的动作被她一个一个有条不紊的跳出,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终于,藏月感受到了一丝不同,意识熟悉的来到上次的雪山中,穿过青铜门投身其中。
应该是有了经验,这次她好像能听到一些声音,也能看清楚眼前飘着的光团…
藏月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抓到,它好像不存在,却又那么存在感极强,让她有一种回到母体身边的依赖放松感…
四月初六,这天是定好的下地时间,藏月在貮月红和陈皮走后,也收拾了行李,她要去上海。
祭司舞跳完她病了两天,不是代价而是冻发烧了。
如今病好后,她再也等不及,白玛和小官可能没死,它在藏月心头留下了指引。
上海绝对有她迫切需要的线索。
只有丫头是知道她要走的消息,虽然不舍得,可她明白这是藏月的执念,必须要解决。
藏月没让人跟着一起,一个人来的痛快,她身上各处都带了毒药,腕上袖箭腿上匕首腰间手枪,全副武装下自保没问题。
上海是大城市跟长沙有直达的火车,所以行程还算方便与安全。
藏月坐了八天火车才到地方,比预想的快。
民国时的上海是一个半明半暗的明珠,繁荣程度比长沙强的多,藏月在火车上就向乘务员打听清海港附近的路线。
叫了个黄包车跑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地方。
周围住宿的地方不少,她找了一个看着还算干净的旅馆订了一间房。
在屋里待不住,藏月放下手提箱开始在这几条街转悠,猜测哪里能得到白玛的线索。
漫无目的的转了好几天,附近的街景小道几乎要被她转完,依旧一无所获。
藏月料想不应该是这样,既然给了提示,不可能什么也找不到,一定是她看漏了。
想了想,干脆再重新转,从第一条街开始,每一个跟她擦肩而过的人,路边叫卖的商贩,黄包车上的客人,两边的商铺,全部都细细的看一遍。
终于,在第二天时,藏月发现了不一样。
照相馆橱窗内,悬挂着一张相框,里面摆着几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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