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去了商城问了解药的价格,她买下解药后却没一口气吃完,而是分疗程服用。
“一秒变男人”这个技能有时虽然很碍事很鸡肋,但也不得不说是防身的好武器。走夜路不怕遇到色鬼,遇到色鬼也可以揍到他娘都认不出他来,不用担心自己被渣男的外貌所迷惑,因为喜欢女人的男人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据钱多介绍,解药吃一个疗程可让其白天不犯病,吃两个疗程可让其晚上不长胡子和腿毛,吃三疗程声音也不会有变化只会力气变大,四个疗程后就能彻底恢复原样。
女人力大如牛或许在现实世界里并不适用,但在游戏中却是以一敌百游戏必备的万能道具,女主欺负你,你可以用武力解决;渣男不喜欢你,你可以用武力解决;甩掉渣男的时候你同样也可以用武力解决。力量让你不会被强X,力量让你踏遍天下无敌手,力量决定你以后的人生!
顾萱吃了三个疗程的药,她还没打算吃第四个疗程的,并且也想以后都不吃,但理想是丰腴的,现实却骨瘦如柴,这该死的解药也是有保质期的!只吃前三个疗程不服用最后一疗程,有效期过了以后前三个疗程的药效就会丧失,顾萱又会变成时男时女的人妖一族了。
能拖一日是一日,顾萱加快了虐渣男的计划,她打算彻底收复了司马文颐和凯泽轩这两大男渣后再根治这“怪病”。
另一边,凯泽轩的大动作终于让司马文颐发现了端倪,司马文颐终究是找顾萱兴师问罪来了。
“你将兵符给了凯泽轩?”司马文颐一该温文儒雅的斯文多情的嘴脸,接到消息那一刻起他的脸上就发生了风云骤变。
兵符对于王权者来说就是他江山的根基,手无兵符寝食难安,更别说兵符还是在一有狼子野心的臣子手中,这简直就是将敌人的利刀悬在自己的头顶。
兵符是顾萱给凯泽轩的,除了江山难保还有美人变心移情这一晴天霹雳,若说兵符是凯泽轩偷的,司马文颐杀一千个人才能平息心中怨气,且这一千个人里没有顾萱,但若是顾萱给的,那司马文颐杀光所有人都无法息怒,并且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顾萱。
握拳的手青筋暴起,从不佩剑的司马文颐手中正拿着一把长剑,似乎只要顾萱承认他就立马拔剑劈去。
难道要上演空手接白刃吗?顾萱奇异的并不害怕,要凭她原先的小身板小力气是肯定反抗无能的,但现在的顾萱今非昔比,可是武林高手的化身,百分百的怪力女。
某种无名的力气在顾萱的身体里无限的膨胀翻涌,对此时的她而言空手接白刃的设定也非难以完成的艰巨任务。但最终她还是没有铤而走险。
眼中雾水弥漫,顾萱满目悲伤的视着司马文颐:“江山与萱儿只选其一,您选哪个?”
司马文颐微愣,顾萱的回答不是他所想的是与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个,毫无预料的第三种回答让他有些迟疑。
顾萱吸气装作抽泣的样子,憋红了眼眶朝司马文颐走近,“您若选前者,我有法子将兵符要回,但萱儿要离开皇宫,您若选后者,您便放下一切,同萱儿一道离开。”
顾萱装出一副期盼的神情,心中却是笃定司马文颐两者皆不会轻易放手。就好似司马文颐肚子里的蛔虫,顾萱将他的鬼心思猜的一清二楚,司马文颐的答案无非三种:
一,死不承认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给明确回答,“萱儿你这是什么话?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一点都看不见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二,缓兵之计,虚情假意,先拖着,再在背后使阴招,“萱儿,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愿选择后者,同你一起离去,没有你的陪伴江山要来有何用,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三,直抒胸臆,伤人伤心伤感情,“我选江山。”
前两种回答都没有太大的保障将兵符拿到手,第三种答案虽看似愚笨不合情理,却能让司马文颐得到他最想要的东西,且谁能保证他拿了兵符不会对凯泽轩赶尽杀绝,然后再将顾萱囚禁于身边。
在司马文颐看来顾萱是爱自己的,现在只是一时半会儿钻了牛角尖没想开。司马文颐想,顾萱对自己有爱情,那便一切有商量,爱是不理智的,爱可以让人屈服,将兵符拿到手,再圈了顾萱,日子长了她的性子磨没了便也屈服了乖乖听话了。并且司马文颐也想借此机会给顾萱一个好果子尝尝,让其不敢恃宠而骄,知道自己的底线。
顾萱将问题踢还给了司马文颐,司马文颐的答案却是双方都清楚的。
“对不起,”一个用深情的眸子看着自己的人,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我选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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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给凯泽轩传消息让其进宫,凯泽轩虽无意夺宫称王,但他也不是个傻的,司马文颐心中想的什么他自然清楚,原本还有些犹豫但顾萱暗中使人传来的信却改变坚定了凯泽轩的打算。
顾萱信中隐约透露,邀凯泽轩进宫只是缓兵之策,目的是借机让凯泽轩待自己出宫。
凯泽轩起兵造反,顾萱却留在宫中于凯泽轩是很大的不利,相当于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敌人,凯泽轩本意就是带回顾萱,若司马文颐一怒之下斩杀了顾萱,或借顾萱来逼其投降,那一切准备皆是白费。
看着手中的兵符,凯泽轩脑中浮现出顾萱每页在寝宫中对月垂泪思念自己的模样,不知不觉他握紧了拳,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邀约那日,高大的宫门大大敞开,迎凯泽轩所乘的马车进了宫。
司马文颐,凯泽轩心中皆是心怀鬼胎,见面后却是笑脸相迎,仿若只是君臣闲聊把酒言欢。
顾萱给他们端来酒水,然后垂首站在一旁。
凯泽轩自顾萱出现他的眼睛就像长在顾萱身上一样,视线没一刻挪开过。司马文颐将此放在眼里,藏在广袖中的五指捏得咯咯发响,面上却是笑意寻常。
凯泽轩是故意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装作陡然回神的样子看向司马文颐,看似恭敬地为自己的分神拱手谢罪。司马文颐则是笑着说无妨。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顾萱全是全程低着脑袋没去观赏,额前碎发挡住了她的双眼,叫人无法看清她在想些什么。
司马文颐同凯泽轩话中有话,却始终没谈及“兵符”二字,桌上的糕点酒水也丝毫未动。
顾萱隐在刘海下的眼中盛满了焦急,她暗暗平复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的呼吸,迈着小步子,走近桌前的两人,含笑给二人各斟满了一杯酒水。
酒是顾萱倒的,凯泽轩却仍有迟疑几次举杯放置唇边却都不曾喝下。
司马文颐微微眯眼,而后展颜,抬杯敬酒,扬手便将酒水一饮而尽。
帝王敬酒臣子哪有不喝的道理,但凯泽轩却偏生不想给司马文颐这个面子。
顾萱见凯泽轩没有喝下去的意思,心中着急,忙忙对他使眼色。凯泽轩瞧见虽有些不愿,却仍是将那句婉拒的话放回了肚里,暗自撇撇嘴,喝尽了杯中酒。
司马文颐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抿唇笑笑,他随手拈起一块糕点送进了嘴里。
早前司马文颐就同顾萱约好,在这酒中放了药性极为霸道的蒙汗药。而解药则是碟子里离他最近的一块糕点。若不是顾萱凯泽轩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喝下酒水上钩的。
司马文颐只对顾萱说拿了兵符就放她们两走,私心却想在凯泽轩身上搜出兵符后便将他杀了,若是搜不出,就将其关押起来严刑拷打套出话来,再遣人去将军府寻找兵符。但无论结果是哪一种,顾萱都是一定走不了的。
是顾萱提出的这条计策,药却是由司马文颐准备的。就算是对顾萱,司马文颐也不是完全的信任,在见凯泽轩前他就是吃了解药的,现在再吃糕点也是为了让顾萱不多生疑心。
没一会儿凯泽轩便觉得视野模糊,难以找到视线焦距点。他心中犹如雷劈了一样,猛然抬首看向顾萱,他眼中神色和那些深陷黑暗泥潭拼命求救却无人搭理的心如死灰的人是一样的。最终体力不支轰然倒地。
“为什么”三个字给凯泽轩吞了一个,顾萱却依旧能听出他话中浓浓的谴责与绝望,如同他心一样绝望。
“哈哈哈!”司马文颐得意的仰头大笑,藏起的阴狠在此时展露无遗,他一脚恶狠狠地踹在凯泽轩的脑袋上,笑颜嗜血阴寒,“你说我是先切下你的耳朵还是,先挖你的眼睛呢?或者将你削成个人棍再在糖水里泡上几天,最后放入毒虫缸里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凯泽轩意识尚是清醒了,他浑身上下气的直哆嗦,贝齿紧咬,颚骨几乎要给他咬碎了。他瞪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他那张如手艺高超的匠师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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