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赵珣直接道。
说完就想带着钱夏走人。
向元宋连忙抬脚跟上,却又不敢跟那么近,“钱夏,你上次是怎么知道我父亲遇到抢劫的,还有我弟弟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父亲与弟弟遇事的时候并不是周末,也就是说学校不放人!
作为儿子与大哥的他都是在电话里头才知道这事——
钱夏怎么知道?
她当时也在学校啊!
向元宋百思不得其解,但直觉却告诉他或许他可以来找钱夏,钱夏能为他解决他家里的事。
这种很古怪的直觉其实那天谈话后就出现,但之前向元宋都举棋不定,后来家里情况愈演愈烈。
没办法了,只能来找钱夏。
而虽然不明白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当向元宋问出那句“你是怎么知道的”时,赵珣就猜出了个大概。
得,又是一个来找大师的。
赵珣是那种烂好人吗?显然不是。
当初他能眼睁睁看着魏安安被吊扇划伤,如今他就能怂恿钱夏将向元宋拒之门外。
“小钱钱,我们快走吧,别让送餐的人等太久。”赵珣随便找个借口。
实际上让人等老长时间的事,赵珣干得多了去了。
但钱夏却吃这套,乖巧点头。
一看两人要走,向元宋哪里肯,他今天就是特地来“偶遇”钱夏的,挑这时候完全是因为谢池不在。
“钱夏,我......”向元宋一咬牙,“我为我之前的事跟你道歉!”
钱夏脚步一顿。
她不缺这一句道歉,然而小尼姑缺。纵然如今她有了她所有记忆,为她延续完成着生命与理想,但这并不能忽略先前向元宋的所作所为。
见钱夏转过身来,向元宋眼中亮起一抹光。
向元宋如今家里的情况十分不好。
先是父亲出门遇到抢劫,然后是弟弟在酒吧与人发生了口角,最后被对方的兄弟打了一顿。
后面接着就是先前跟他们收石槲的大老板觉得他们动作慢,不仅要取消合作,还要他们按照合同进行赔偿损失。
不仅如此,老家的瓦房子不知怎么倒了,虽说幸好当时里头没人,但房子重修也要钱。
处处都要钱。
向元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诚恳,“钱夏,我为之前的事跟你道歉,我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应该利用你。”
或许是难以启齿,也或许是心虚,后面一句向元宋说的声音明显比之前的小多了。
钱夏眉目微动。
见她想说话,赵珣抢先一步,眉宇间戏谑更甚,“哦~你刚刚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来着,我没听见,我相信小钱钱也没听见。”
向元宋呼吸一窒,眼中划过几分隐忍。
向元宋以前虽然是普通家庭,但因为他本人成绩优秀,貌相也比一般人好上一些,所以从小到大都没吃什么苦,家里没让他吃苦,外面人也没让。
赵珣这一番为难确实让向元宋感觉羞耻。
他甚至想直接将头一扭就走了,毕竟会来找钱夏也是基于一些说不清的直觉而已——
钱夏、钱夏还不一定能帮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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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小鱼干
血的教训,要是宝贝们手机屏幕有坏的,请赶紧修!!
不然进水就得换新机子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