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香气,心中便已经明了。果然啊,那两个男人就不是个好人。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男人连这么卑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欧心赖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她这张脸,无论是现在的,还是以前的,都跟漂亮无缘。
昨天遇到的那两个男人,哪一个不是帅到人神共愤,所以那两个男人哪里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女人。
所以说,这其中,还有别的目的罗?
“彩彩,你别吓我,这些花,到底有什么脏东西啊?”原本还欢天喜地,恨不得把所有的花都抱在自己怀里的单子瑶,听欧心赖那么一说之后,连忙离那些花儿远远的,就怕被这些花儿身上的脏东西给弄到了。
“这些花的花(禁)心里,被散了一点药粉。等到晚上的时候,这些花儿的花香全部散发出去,再染上一点水,那些药就会被挥发出来。如果女子闻了这些药香,就会神智不清,要是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出现,这对男女,必成夫妻。”
当然,这是比较文雅地说法。
要是说得粗俗明了一些,就是这些花里,下了春(禁)药,哪个女人闻了,贞节烈妇变荡(禁)妇,抱着一个男人就能脱了衣服上。
“什么,那两个男人今天竟然送这种东西过来!”单子瑶还真以为昨天那两个男人知道错了,所以今天特地送女人喜欢的花来道歉,没想到,还按了这种龌蹉的心思。
才一道走过来的单原希跟单夫人正好听到了,两夫妻尴尬不已,同时又对欧心赖的本事佩服不已。昨天那两个公子能以这样的手法送东西,必然是这个手法是不易被人发现的。
谁知道,欧心赖似乎都没有怎么细瞧那些花儿,已经明了这其中所有的弯道道。单原希跟单夫人再一次对欧心赖的本事,深深所折服。
“彩儿,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呢?”单夫人走上前一步,问欧心赖,就怕自己乱处理,反而引起不好的效果。
“找个干净的地方,把这些花给埋了吧。”要是这花里的药粉一挥发,被其他人或者动物闻到了,影响也不太好。唯有埋在土里,才没什么特别的影响。
“还不快去!”单夫人一看到那些花,眼里的厌恶,很是明显。对于女子来说,最讨厌这些东西了。
“彩彩啊,我刚才碰到了那些花,会不会有影响啊?”单子瑶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欧心赖。早知道那些花这么不“干净”,打死她,她都不会碰的。
“你去小厨房里拿着菜油,然后用干布沾着菜油,把你的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上一遍,就没有关系了。”欧心赖回答道。
“噢噢,我马上去!”一听还真有影响,单子瑶一蹦三丈高,连忙往厨房里跑,按照欧心赖所教的,十分仔细又细心地把自己的手擦得都油光发亮了。
“彩儿,你看这件事情?”单原希一阵后怕,这些花的问题要不是被欧心赖发现了,那些花儿被府上的其他女眷碰到了,所闹出来的事情也不好看啊。
“单叔叔请放心,就刚才的情况看来,那些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下药的对象,估计也只有我一个,单家不会有事情的。”欧心赖把白馒头啃完了之后,喝了一口茶水。
真心是吃饱饱,长个个啊。
“依照药性,那些花儿只会在今天晚上的时候发挥作用。既然如此,下药之人,必是给了我一天的时间,除非这一天的时间里,他达不到自己想要效果,否则的话,刚才那些花儿,是派不上用场的。”欧心赖十分地淡定,她已经算出,那个想害她的人,还给了她一天的时间考虑。
“该是依旧想让你帮忙医治昨天那个人。”单原希了然地点了点头,十分同意欧心赖的看法。
“应该是这样了。”欧心赖想的跟单原希差不多,“而且,我还估计,昨天那两个男的,之所以给了我一天的时间,估计是想今天对我使美男计。要是我今天上勾了,自然的,那些花就没有用了。若是我没有上勾,先要了我的身,就不怕我不听话了。”
欧心赖真心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才一大清早的,就连番说了这么些让人吓shi的话,单原希跟单夫人吓得心脏都卟卟狂跳不止,觉得现在这个社会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又是怎么了。难道是他们老了,追不上这些人的脚步了?
“那你想好要怎么办吗?”单原希吸了一口气,几个难解的阴谋,就被欧心赖那么无所谓地说出来,单原希都觉得自己变笨了。
“没事,既然他们给了我一天的时间,我就陪他们玩儿玩儿呗。”欧心赖倒是十分地淡定,决定陪昨天那两个男的,玩一场游戏。“我估计,今天上场的人,应该是昨天那个穿着青衣服的男子。”
欧心赖话音刚落,就有奴才来报,外面有一个公子求见欧心赖。
单原希和单夫人都瞪大着眼睛看欧心赖,若不是他们知道,欧心赖跟昨天那两个男人当真是第一次见面,他们都怀疑,欧心赖是不是跟那两个男人的认识,所以才会知道。更重要的是,欧心赖确定自己不是神棍?
“让他进来吧。”单原希咳了一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当蓝冰被奴才带进来的时候,单原希再次大吃一惊地看向了欧心赖,顿时觉得欧心赖不但医术了得,猜测人心上,更是一绝!
对于单原希的佩服,欧心赖真心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厉害的。昨天遇到的两个男子,一个穿青衣,一个穿黑衣。一个笑脸迎人,另一个冷若冰霜。
所以,一般的女子瞧着,定然是喜欢那个青衣男人多一些。那两个男人又不是笨蛋,她昨天对这两个男人都没有特别的表现,自然地,会把具有亲合力的青衣男子推出来,完成这出美男计。
“单大人,彩儿姑娘。”蓝冰昨天清楚地听到单原希叫欧心赖为彩儿,所以今天也自来熟地叫上了彩儿这个名字。
“不知公子前来,有何要事?”单原希看到欧心赖悠闲地喝着茶,唯有仗着自己是长辈的身份,跟蓝冰谈话。
“在下名叫蓝冰,单大人可真呼我的姓名。”蓝冰赶忙自报家门。“昨日对彩儿姑娘多有得罪,为此,今日特地登门拜访,还望彩儿姑娘莫要怪罪。”蓝冰看到花并不在厅里,想来,一定是被搬进欧心赖的房间里了。
对此,蓝冰大为满意。
因为主子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只给自己和欧心赖一天的时间。要是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他没法儿让欧心赖改口的话,那只有晚上的时候,直接要了欧心赖的身体,让欧心赖跟着自己。
虽然这个女人长得不好看,要是真能治得好主子的病,就说明,她是一个有本事的。既然如此的话,他不介意自己拥有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女人。
“道是如此。”单原希点头,然后看向了欧心赖,“彩儿,你可愿意原谅他?”今天是欧心赖的舞台,单原希绝对不会生之者善做主张,一切都由欧心赖自己定夺。
“原谅,为什么不原谅?”欧心赖笑了笑。“就算这位蓝公子昨天的态度不好,我除了被人瞪了几眼之外,并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所以,对于不认识的人,我哪会花那么多的心思去记着,太累了。”欧心赖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违心。
要不是今天蓝冰跟黑羽送来了赔罪的花,而且还按了这个心思。
昨天睡了一个晚上,欧心赖基本上都快把蓝冰跟黑羽给忘了。
听到欧心赖的话,蓝冰不但不觉得开心,反而觉得十分不自在。何时有女人可以如此轻视于他,这个女人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