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兵叛乱,臣记得京都守备与太子私交甚密,却在叛军来袭时大开城门。且出事当天朝中众臣家中均遭贼人来犯,唯独相府置身事外独善其身,臣怀疑朝中有人与叛军勾结,请陛下明察!”高阳王字字铿锵,立于殿前。
“臣附议!”
“臣附议!”
朝中不少大臣赞同,包括一些没站队的官员。
林相立马上前,跪于殿前。
“陛下,这是栽赃啊陛下。微臣与南安王并无私交,臣忠于陛下,忠于大夏,绝对没有勾结叛军!”林相泫泪欲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冤情。
“陛下,贼人此举确有栽赃之意啊。”有两个太子门下的官员大胆进言。
景德帝目光锋利,扫过殿下的众人。
在林相的头顶多停留了片刻,似是探究他话里的真假,又看向李成言,“太子,解释解释吧。”
李成言“噗通”一下跪在了殿前,“父皇,那京都守备确实是和儿臣交好,可儿臣真的不知道他会叛乱啊,儿臣交友不慎,但儿臣绝无叛乱之心,儿臣也没有理由背叛父皇叛乱啊,请父皇明察!”
李成言恐惧极了,明明他就没干过这事,怎么就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他身上了?!
“老五,你怎么看此事啊。”景德帝喜怒不辨。
李诚昭拱手向前,“父皇,南安王叛乱如此顺利进京,京城内一定有高官与其里应外合,只是是否是太子殿下还需要查证,毕竟皇兄着实没有什么理由做出此等事来。”
“但荆州安州让叛军如此顺利的入京,该究其责!”李诚昭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景德帝点了点头,“朕已经宣他们入宫了,等着便是。”
“各位爱卿不必如此紧张,朕只处理有罪之人,不会伤及无辜。”景德帝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爱卿们无罪,朕自不会拿各位如何。”
话虽是这么说,但为官多年,谁都知道景德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越是如此淡定,越是危险。
尤其是那些站队太子的官员此刻心中更是忐忑,生怕被牵连。
“诸位对此事可还有什么见解?”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苏青之安静的站在下面,低着头,不想卷入纷争。
“臣大理寺卿白荆伦请见陛下。”一声高扬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这道声响将殿内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宣。”景德帝沉声。
“陛下,南安王不忍酷刑,没怎么审就招供了,这是其供词。”白荆伦将口供递给曹公公。
曹公公又递给了景德帝。
供词上的确写的详尽,提到了王阳明,将王阳明所说的太子要求写的十分详尽,也写了自己如何后悔,写了跟景德帝的幼时情谊,妄想景德帝饶他一命。
景德帝固然珍惜亲情,但不是个傻的,顶多让他死的痛快些。
“罪臣请见陛下!”两道凄厉的声音传来。
“宣。”
荆州安州节度使跪在了殿前,“陛下,臣有罪,南安王有陛下亲赐的玉佩,臣又收到了太子的信件以为这是陛下的暗旨这才没加以阻拦,要是知道南安王有此等野心,臣就算豁了命也不会让他如此顺利入京啊陛下!”
“你们在诬告!我何时给你们写信了?!”李成言音量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