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双腿被分开时常小娥脑中不断闪过的却是穆襄趴在地上被自己踹到哇哇大哭的场景……
第二天天刚亮常小娥就醒了,不得不承认,昨晚她睡得很香,身体原本就疲累又被穆襄摆弄了那么久,精力被耗得一滴不剩,一只羊也没有数就眯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穆襄正坐在她的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小娥发现她只穿了一件单衣,而自己则光溜溜地躺在厚厚的稻草之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衣服。
常小娥爬起来穿好衣服,穆襄始终没有回头。常小娥的马就拴在不远处,她站起来,啪啪身上的尘土,正打算牵了马离开,见穆襄仍旧一点反应也没有,常小娥忽然跳起来狠狠踹了穆襄一脚,头也不回地跑了。
重瑾重瑜早就赶到常小娥说的约定地点,左等右等不见人来,重瑾便跟妹妹说好,自己去接应,让她留在原地接着等。
重瑾刚上马正打算沿着小路慢慢去找,忽然看到远处一人一骑正慢慢向她们这边走来,尘沙漫天,影影绰绰间看得不十分清楚,待那人又走近一点,姐妹俩才看清马上那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人正是常小娥。
姐妹俩忙迎了上去,谁知常小娥见了她们也不停,径直越过去了,重瑜“嘿”了一声,刚要说话被姐姐阻止了,姐妹俩只好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由于常小娥的原因,三人骑着马慢腾腾地走了半日,行程很慢,眼看天就要黑了三人只好在附近一家客栈歇脚,为了逗常小娥开心,重瑜特地点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常小娥素日爱吃的,结果常小娥却虎着脸一声不吭地盯着面前那道麻婆豆腐,红红白白的,恶心死了。
常小娥没吃晚饭就回屋睡觉去了,姐妹俩面面相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大居然对美食视而不见,重瑾记得上一次见到常小娥这副模样还是在常小娥的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不吃不喝,过了好久才恢复。
姐妹两个吃了饭又端了一盘点心去看她,推开门只见常小娥合衣躺在床上,重瑜拿出从穆家带走的几个金元宝来逗她,常小娥听得一个“穆”字心中不忿之情更胜,她不愿意拂了这两个人的好意,但是她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欢快地聊天,一边推着她们出门一边嘱咐重瑜收好银子,顺便帮她去买件新衣服。
打发了这姐妹俩,常小娥呈大字型扑倒在床上,可是,双腿间那种湿漉漉的触感却一直徘徊不去,常小娥忙夹紧双腿,钻进被窝里,一闭上眼睛那些恶心的画面就如潮水般疯狂地涌进脑海里,挥之不去,常小娥掀开被子跳起来,打开门趴着栏杆大喊,“小二哥,烧桶水上来!”
常小娥坐在浴桶里,赌气般用力擦着身上那些痕迹,末了把毛巾狠狠一丢,一头扎进了水里……
第二天常小娥还是蔫蔫的,骑在马上不说话,姐妹俩问她,她也只推说身体不舒服,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跟一个女人上床了,而且她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到了兄弟们落脚的村子里,常小娥跟重瑾重瑜商议还是不要告诉大家自己重生的事情,只说是她们的远方亲戚就好,免得又生事端。
除了刚到村子那夜醉酒时曾经痛骂了穆襄一整晚之外常小娥就没有再提起过这个人。
就在常小娥和穆襄离开的第二天晚上,那间破庙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众白衣女子拿着火把守在门前,屋内一个红衣少女正在检查云徙妾的尸体。
那少女眉蹙远山,媚眼如丝,长发全部梳向脑后,只在左边留下了一绺长长的刘海,红衣似火,眉心一点朱砂痣更为她妖冶的容貌增添了一分邪魅。
听到身后的动静,红衣少女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恭敬地行礼,对着门边喊了一声“师傅”,稍停片刻,一位紫衣华服的蒙面女子缓缓走了进来,面上的黑纱被冰冷的五官勾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看到云徙妾的尸体时精光暴涨,转瞬间又恢复如常,视线转平静地转向那红衣女子。
来者便是无名教的现任教主,水行月。
离朱上前一步,慢条斯理道,“师叔是被人一剑毙命,只是伤口用其他利器掩饰了,弟子不才,看不出是哪门哪派所为,至于其他的弟子则是被人用内力直接切断心脉而死,不过,弟子在师叔身上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离朱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水行月,水行月接过打开,看到里面那些紫色的粉末时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点奇异的光芒,仿佛暗夜里忽然出现的一粒鬼火……
水行月仰天大笑,宽大的衣袖犹如张开的蝙蝠翅膀,猛地转身,甩袖,远处的那尊石像轰然倒塌,破庙内的弟子皆一脸惶恐地望着她,近年来,水行月的性子越发变幻无常,暴戾起来,比地狱阎魔还要可怕。有些资历差的女弟子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只有离朱一脸恭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许久笑声才停了下来,水行月紧紧钻着那小小的纸包,喃喃道,“师妹啊师妹,师姐找得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