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一层细汗,史云生赞道:“真是好酒,多长时间没有喝道这种好酒了!”
史云生的母亲道:“少喝酒,多吃菜,你身体不好,自己也多注意才是。”
这顿火锅,在李飞阳几人眼里算不得什么,但是对史云生母子来说,已经是极为丰盛的一顿大餐了。
虽然在饭桌上史云生屡屡劝菜,但是李飞阳几人加起来吃的东西也未必有他自己吃得多。
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大黑,李飞阳几人告辞。
出了小院,外面白雪茫茫,就算是天上没有星月,路面上依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史云生母亲送出了好远,一个劲儿的感谢李飞阳:“飞阳,太感谢你了!云生心思重,我担心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就时常在后面跟着他,但是又担心他发现我跟着他,让他觉得不自在,就不敢让他发现。今天这次多亏你打掩护,不然,被云生发现的话,估计他心里会更不好受。”
李飞阳道:“就这一直暗暗跟着他么?您就不为自己的身体多考虑一下?”
老妇人笑道:“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可考虑的?云生双腿没有了知觉,我知道他心里苦,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好他,不让他出事!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我怎么着都行!”
李飞阳从大衣里摸出一叠钞票,“阿姨,不敢说是帮助,只能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我和史大哥一见如故,总不能看着他挨饿受冻,这些钱您先收着,虽然不多,好歹也能应应急。”
老妇人接过钞票,道:“飞阳,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云生每周都要到医院打吊瓶,他父亲早早的就去了,家里一直不景气,他又得了这么一个病,我还得上班,还得照顾他,家里要不是亲戚朋友帮衬,政府的救济,早就撑不下去了!”
李飞阳道:“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几人走了好远,回头望时,老妇人还呆呆的站在门口,冷风吹来,白发飘散,越发显得凄凉孤单。
谢夫之感叹道:“这位史大哥的母亲真好!也真可怜!大哥咱们帮帮他吧?”
李飞阳笑道:“都喊他一声大哥了,怎能不帮一把?只是现在为时过早,人在逆境,最能让人的潜力爆发,许多不世名篇都是作家在条件极为艰苦的情况下创作出来的。能不能迈过这道坎,看他以后的作品就知道了!”
叶子落尽的枯树在这个白雪铺地的夜里,一棵棵黑杵杵的站立在道路两旁,枝桠乱伸,每个枝条上面都有积雪覆盖,黑得枝,白的雪,层次分明,所谓银妆素裹也就是这种意境了。
走了一段路,李飞阳道:“二位,说说吧,在地坛那里因为什么打起来了?”
赵春江低头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不在现场,等我到的时候,二哥就已经把那几个人给打了!具体是什么事情,还得二哥来说!”
李飞阳看向谢夫之;“既然如此,那就你来说。”
谢夫之道:“事情是上一周的事情,前几天我在戏剧学院学表演,跟一个女同学搭档演一个小品,演到一半的时候,有几个到表演厅里面闹事,要把那个女生带走。我一开始以为那几个人是女生的家人,后来看着不对,就拦住问了一下,原来前来拉扯女孩的是京城有名的几个纨绔子弟,他们一直追求女孩不果,竟然开始用强了。”
李飞阳道:“所以,你就打了他们?”
谢夫之道:“是,我把他们打倒之后,警察就把我们带进了局子里。后来警察要对我动私刑的时候,春江来了,把我捞了出来。”
赵春江道:“你打人没关系,但是出手总得有个轻重!一共十二个家伙,重伤九个,剩下三个也是门牙胳膊都断了!你出手这么重,他的家长怎肯干休?还不是我替你顶雷?”
谢夫之道:“竟敢**我的同学,就是打死也活该!”
李飞阳道:“先别吵,明天见一下你那个女同学吧。我倒想看看能让我们家老二春心大动的女生长得什么样子?”
“二哥,你喜欢你那个女同学啊?我说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原来是触到逆鳞了啊!”
谢夫之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没有。。。没有的事儿!人家哪能看得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