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的亲兵杀于马下!“呔!”一个亲兵大吼一声,身体不要命地扑去,扬刀猛砍敌将的马脚,企图让敌将人仰马翻。
那员敌将见了冷笑几声,手中的长枪再次狠刺,“哧!”冰凉锋利的枪头一下子穿透了那亲兵的肩膀,那亲兵强忍剧痛,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把枪杆紧紧地抓住!那员敌将连忙出力去拔,却拔不动长枪。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大郎的亲兵快步冲上,手持杀气腾腾的横刀,一个去砍那员敌将,另一个去斩他的战马!
“啪!”那员敌将慌忙松开长枪,跳下战马,那匹战马随后被砍死,血浆爆射,溅了几个人一身!!
这时,大批的官兵也冲了过来,跟大郎的亲兵杀了起来。
此刻,大郎已经被亲兵搬开死马,将他从马身下拉了出来。
大郎刚才差点被敌人所杀,惊魂未定,吓得脸色苍白。
“揪!”一支飞箭凌空射来,立刻把那员敌将的咽喉射穿,那人怒睁双眼,不甘心地一命呜呼!
大郎见敌将被射杀,连忙转头去看,只见蔡元丰坐在马上面无表情把长弓收起来,随即拔出横刀,策马冲了过来。
经过一轮较量,官兵被杀死2000多人,而沈家军也战亡了1000多人。
蔡元丰却不管不顾,仍然命令士兵们向大营的深处猛烈地杀进去。
“顶住,顶住!”
就在此时,源源不断的官兵从后方赶来支援,顽强地将沈家军挡住了去路!
咦?蔡元丰看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些官兵跟以前铁云韬那批官兵大大不一样,居然悍不畏死,这下棘手多了。
宝华城。
一座豪宅里,国公汪洋正在跟侄子汪益夏商议大事。
汪益夏在前些日子被重打屁古,现在好了一点,可以勉强隔着软垫坐在椅子上。
汪洋阴沉地道:“小夏,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报仇雪恨,清洗沈宁给你的乌辱!”
汪益夏惊喜地道:“哦,是吗?叔叔你有何妙计?”
汪洋道:“今晚,沈宁已经带领7万人马去偷袭官军的大营,城里只剩下2万多人,我们这就立刻行动,将四个城门控制在手中,紧紧关闭,让沈宁的大军无家可归。”
汪益夏道:“城里的指挥官是谁?”
汪洋道:“是沈宁的五哥,五郎沈扬。”
汪益夏道:“这个五郎足智多谋,心思缜密,不容易对付啊!”
汪洋冷笑了一声,道:“你放心,以有意打无心,我们一定能将五郎杀死。”
汪益夏道:“城里还有2万多士兵,我们家里的家丁奴仆加起来才500多人,如何能斗得过他们?”
汪洋道:“这2万多人中有我们的内应,他们掌握着几千个士兵,要是突然叛变,足以杀五郎一个措手不及!”
汪益夏道:“叔叔,你何时收买了这么多的人?”
汪洋喝了一口茶,得意洋洋地道:“50万官军一来,很多人都惶惶不安,都想寻找新的出路,事情明摆着,若是跟着沈宁一条黑路走到底,那肯定会株连九族死无全尸,所以,当我找上门去接触有些人,要他们出卖沈宁投靠朝廷的时候,他们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汪益夏想了想,道:“我还是觉得不大妥当,沈宁有锦衣卫为他打探消息,如今,县城里到处都有锦衣卫这些狗仔队,我担心我们叛变的消息会泄露!”
汪洋阴森森地道:“沈宁造朝廷的反,现在,也有人要造沈宁的反,这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嘿嘿,你知不知道,锦衣卫里面也有人背叛了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