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喊了几遍,依然是无动于衷。钱先多找来一根枯树枝,站在下面往上面一边轻轻的抽打何玉虎的脚,一边叫道:“快醒醒,快醒醒……”叫着、抽着,有十几下,何玉虎才醒过来。一醒过来,何玉虎抱着扁担的手一松,那条扁担直线下落。顺着扁担往下一看,何玉虎自然看到了扁担被钱先多接在手中。何玉虎看了看钱先多,又看了看徐四强,说:“你们……你们……是不是采购姑娘的那两个人……”钱先多说:“正是。”何玉虎说:“你们来此做什?扁担还给我。”钱先多说:“你下来再还给你。何玉虎,你可认识何玉刚?”何玉虎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一边从树上爬下来。至于说了什么?徐四强、钱先多二人没有听清楚。
下到地上,何玉虎接过扁担说:“认识何玉刚做什?他又不是姑娘,你们也要采购他吗?”钱先多说:“不不不,何玉虎,我们来的目的,只是找何玉刚;听说何玉刚救了一位被打伤的男子。我们正是来找那位被打伤的男子。”何玉虎说:“你们来得好。那位被打伤的男子,把我们哥俩吃穷了。到我们家吃饭、拉屎,都要侍候。这不,出来打柴卖钱,正是为了他。你们找他,是不是要把他领走?”
傻子心眼实,说话不会骗人,又不会拐弯抹角。听了何玉虎的话,徐四强说:“当然会把他领走,你可愿意带路?”何玉虎巴不得赶快领走那男子,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愿意。只是我打的柴火,还放在附近的丛林之中。我可不可以担着柴火带路?”徐四强说:“这不需要问,赶快去担得柴火来。”
于是,徐四强、钱先多二人,跟着担柴火的何玉虎后面,在丛林之中左拐弯、右绕道的找到了一间茅草屋。到了茅草屋前,钱先多又对徐四强说:“贤弟,茅草屋在我们眼皮底下,我们找来找去,正好围着茅草屋转圈子。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徐四强说:“对。”说此话时,从茅草屋内走出来一人。就见此人大高个。又膀阔腰圆。大手,大脚,大耳朵,比起何玉虎来,还要高出半个脑袋。前额光秃,后脑勺留着的大辫子绕在脖子上。生得豹头环眼,二目炯炯有神。两道剑眉,高鼻梁骨,大阔嘴。海下留着一撮小胡须。身上穿的是褪了色的黑色长衣。腰系红丝带;脚穿草鞋。何玉虎一见,叫了一声“大哥”,又说:“他们是……是……来领那位受伤男子的。二位,这位是我大哥,叫何玉刚。”何玉刚听言,看了看钱先多、徐四强二人,说:“二位,你们何许人也?与受伤男子是何关系?”徐四强说:“何大哥别见外,不才乃是景德镇人氏,姓徐,名四强,这位姓钱,名叫钱先多;乃是鄙人的结义兄台,安徽芜湖人。”听了徐四强的自我介绍,双方拱拱手互相认识。徐四强又接着说:“其实,我们与那位受伤男子并没有关系。只是在景德镇那边受人之托,来寻找一位名字叫石里香的母亲和哥哥的。石里香鹰潭人,母亲叫苏青青,哥哥叫石里根。另外还有杜正英的父母亲,五十几岁;父亲叫杜铁材,母亲叫陈雪;乃是湖北黄石人。均在万年走散。为此,不才来到万年帮他们找人。走在万年的路上,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才打听到何大哥救了一位年青的男子。为此,又找到此地。顺便看看那位男子,是不是石里香要找的哥哥石里根?”何玉刚听言,说:“你们看看吧!人在茅屋内。”说着话,钱、徐二人,被何玉刚领进了茅草屋内。而何玉虎在外面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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