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平看到马兴被押走,心如刀绞。“慢”字还没有出口,却听到那位路人叫道:“慢!慢!老丈,容鄙人说几句话。”老丈说:“请讲。”那位路人说:“老丈,鄙人知道洪天王及其他的王爷在民间选美。但是,你女儿长得不够美丽,不必惊慌,也不必在路途中拦截路人为婿。再者,若你女儿也是像你一样蛮横无理,鄙人……”话说到一半停住了。老丈听言,很是不痛快的说:“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那位路人说:“鄙人情愿出家为僧。”老丈听言,更是火冒三丈,说:“你……你……好……老夫成全你……想当和尚还不容易吗?老夫先把你的头剃光了,然后用香在你头上烙几个印记。让你尝一尝香烙头的滋味。”听到老丈如此说话,其中有一人叫道:“赵员外,在下正好有一把小刀,你可用来给他剃光头。”言毕,那位拿出了一把五六寸长的小刀。
叫赵员外者接过小刀,在身上蹭了蹭,走到那位路人跟前说:“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老夫看你少年英俊、欲把小女许配,想不到为了老夫几句话,还骂老夫的女儿蛮横无理。你可怪不得老夫,这是你自找的。老夫先把你的头剃光了,然后用香来烙几个印记。”
正在老丈准备为那位路人剃光头的时候,文风道长一阵风似的到了跟前。邓一平认识,自然想到有救了。而马兴离得远,没有回头的机会。
文风道长到得跟前,先稽首,后念了一声“无量天尊”,说:“赵员外,肝火太旺;难怪那位会说你蛮横无理。出家剃度受戒,都是师父之事,你这叫强人所难。快叫人去把刚才那位长得像葫芦脑袋的人押回来。”
赵员外早已经认识文风道长,并与之有过一定交情。见了文风道长,反而问道:“臭道士,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回来乎?”文风道长说:“赵员外,贫道不回来,你岂不是害了马兴与这两位?贫道算了一卦,算到你也会演拦路抢女婿这一出戏。并又算到马兴与贫道有缘分在此相聚,所以走在此处留下来了。不过藏匿在暗处,等待时机现身。”赵员外听言,说:“原来如此。哪位是马兴?”文风道长说:“被你叫人押去喂狼的那位正是马兴。”赵员外听言,对手下人说:“快快,你们赶快去一人,把刚才押走的马兴追回来。”听了这话,有其中的一人去了追回马兴。
看到这里,邓一平知道马兴得救了,而大叫了一声:“文风道长,还有我,我是邓一平。”文风道长看了看邓一平,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邓一平,你怎么也来了凑热闹?赵员外,你抓住他做什?一把年纪的,能为婿吗?快放了吧!”赵员外听言,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手下人放了邓一平。
邓一平被松了绑绳,很是感激文风道长,跪拜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谢谢赵员外。”说完这话,马兴被押了回来。赵员外也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放了马兴。
马兴在柳府只住了一宿,没有见过文风道长,干瞪眼不知为何。突然,听到邓一平说:“马兴,他正是柳府来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