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想。”
墨晨默了一默,园君瞧得心中有些忐忑,便见他道:“十年前我才十岁......”
被怀疑了感情,园君有些愤怒:“十岁又怎的了,你半岁多拉裤裆,三岁了玩泥巴,我都是见过的,便是现在,我还有周岁时光屁股的小画呢,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拿出来看一看!”喂,你们歪楼了。
墨晨揉了揉眉间,姐姐说他少年老成,一点都没有年轻人那般朝气活力,还不都是被她两给磨的...
园君也发现自己歪了,拽了拽他的袖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你抱一抱我罢,今日,你今日走了,也不知何时再见,待到再见时,不定,你已有心上人了,便..便当是全了我这一份心思...”说罢,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艾玛,好辣,眼泪却留得愈发凶了,她平日里总是乐哈哈的,这辈子的眼泪都留在他身上了。
蹲下身,将她揽在怀里:“莫哭了,再哭,便不好看了。”
园君便打着哭嗝,边伸手掏了块帕子盖在他脸上......他蒙了一下,便觉得身上燥热的很,怀里的东西是那么凉快,便不住抱着怀里的东西蹭...
我是第二日的分割线
第二日他迷迷糊糊醒来,扭头四处一打量,还是在昨儿个原地,圆君拽住他的外衫盖住脸,留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他。
他是二十岁,又不是两岁,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有些疼...
园君瞧着他不做声,卷着他的衣裳蹭蹭蹭挪过来,一手挽着他的胳膊,头枕在他肩上,斯斯艾艾道:“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才是。”
脑子愈发疼了......
他准备抬手揉揉眉心,园君惊得一头扎进他怀里道:“别打我,别打我,不是我出的主意,呜呜呜呜呜....”他什么时候打过她了...他自然知道就她这小脑瓜,整日里装吃食都不够,哪里能想出甚法子,定是他那好姐姐的杰作了。
长叹一口气,将她从怀里提出来,问道:“想必你昨日那般哭,也是早早计划好的了?”
园君绞着手指头,偷偷抬头瞧了他一眼,对上他的目光又立马低下头去,低声道:“是...安姐姐说,你最怕女人哭了,只要使劲儿哭,你一准心软。”
说着说着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我都哭了那么久,你一点都没有心软,你都不知道那么药粉弄在眼睛上有多辣,眼泪刷刷掉得都止不住,我见实在没有法子了,才用安姐姐给我出得最后一招。”
又略微害羞道:“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兴耍赖的,还有你去哪,我就跟去哪里,不能再甩掉我。”
他着实无语,郑重道:“园君,我不嫁人,我不会嫁给你的,我的心思不在后宅,我想去更多更远的地方。”
园君笑眯眯道:“没关系,我可以嫁给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